第33部分(第2/5 頁)
牧有幾分怔然,曰:「連謹這人雖無大能,卻是正直之人,只是……罷了,到底是你的意思,就這樣吧。」
「只是甚麼?別說一半不說另一半啊!」扶蘇緊張:「難不成他有甚麼RP……不不,難道他過往有甚麼失誤的地方?」
秦牧想了想,此人為人無大過,只是過於迂腐,因此在他在位時只能做至奉常一職便為至極。
「無事,不過他父親曾直言上表指斥我為政之過,最後讓我砍了罷。」秦牧淡然道。
「……」扶蘇此刻覺得奉常一開始就對他開炮真是太溫和了,要是他,對著仇人的兒子肯定砍開十多段再算。
「皇權真好用,不然爹你多幾條命也不夠賠的。」扶蘇感嘆道。
秦牧看了他一眼,教訓道:「你乃堂堂一國之君,天下百姐盡為蟻民,你亦不必多在意,否則有失你皇帝的身份,還有現在的申兒也讓你教得太溫和了,失卻了以往的銳氣。」
「還銳氣咧。」扶蘇無語:「我不過認為百姓乃是國之最重要的部分,沒有百姐沒有家,何來有國?對著空空的土地大喊我是皇帝嗎?蠢死了。」
秦牧崇尚法家,顯然對這些儒家的理論哼之以鼻,亦是儒家一套是可行,六國也不至於被他所破。
扶蘇在現代這麼多年,或多或少也受著這些的影響,加之他之前也是小百姓一個,自然對於百姓的苦況感同身受,代入感也強了不少。
兩人生長的環境不同,接受的理念不同。依扶蘇所見秦朝的滅亡有幾分也是因為嚴刑峻法之故,百姐活得膽戰心驚,加之有更為離譜又無能的胡亥出現,反也是必然的,但沒有胡亥,他們也未必不反。
法律是好事,但照扶蘇所見卻不能過於嚴苛,像偷點東西便要把人家處死實在不可忍也。
「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就好了。」秦牧最後只是這麼應道。
「不會不會,但是有些規條真的需要改改……你讓少府計算一下我們還需要多少的錢財?然後看平均分到每縣又需要徵收多少?若是不多,由我填上罷……」扶蘇把話題引回到正題。
秦牧又看了他一眼,嘆氣道:「罷了罷了,這點錢爹幫你擺平,你不必再煩憂了。」
「爹你要把你私房錢拿出來啦?」扶蘇振奮,一時間心中猜測起秦牧到底自留了多少錢?
秦牧伸手作勢要打他:「你這不孝子,連爹的棺材本也貪?」這句話是從扶蘇處學回來,此時秦牧用起來居然少卻幾分威嚴。
秦牧又道:「你需知大官府邸雖毀,卻未嘗沒有幾處隱密藏財之處。挪用一二,也夠你現在建起幾個主殿了。」那些大官總不能逃難時帶著一車車金銀逃跑,那樣太顯目也容易招賊,所以他們會設幾個隱藏的收藏點來擺放。那些暴民和項軍計程車將不懂這些門道,把表面上的東西搶走就算。
──不見剩下的十多個官員的家屬見到府邸被劫,完全沒有半分傷心的神色麼?
「……」扶蘇無語道:「爹,你太壞了。」把人家的私財劫來用!
秦牧不以為意:「反正他們也未必能回來,不過是先拿來用吧。」只是皇帝要去的東西,自古以來都不會還的。
不用收稅又能解決財政問題,扶蘇把心一橫,就當自己劫富濟貧了:「好,一切依你所言。」
57、扶蘇的病皇后
又過了三個月;這時已經由秋入冬,咸陽開始出現漫天飛雪;寒冷非常。
此時咸陽的主殿經過日夜的趕工;已經完成得七七八八;扶蘇已經可以自府邸遷入宮殿居住,而與此同時;他素未謀面的妻子亦幾經艱辛的趕到咸陽。
原本路程並沒有這麼遙遠;只是扶蘇的妻子抱恙在身;趕幾里路便要停下休養半刻,走走停停之間讓到這原本才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