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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他還是忍不住沉聲數落一句:「都和你說了不要去酒吧那種地方,你看看你都招了些什麼人。」
躺靠在床上的林千立馬惱羞成怒:「那我能想到嗎?又不是我主動的!」
「是那個神經病湊上來的好不好!」
「我招人,我就是招人怎麼了!就你不識貨而已!」
他一句接一句像是在撒氣,還沒說完就被迎面丟過來一件外套蓋住了臉,眼前驟然一黑。
「他媽的溫知寒……」
林千咬牙切齒地掙開外套,隨即就感覺到床墊坍下去一塊,一隻大手將他按倒在床上,力氣大得他無從反抗,只能任由對方的嘴唇貼下來,還趁著自己未加防備坦然果斷地撬開牙關,上下來回掃蕩。
口腔裡一下子因為這般緊密的交纏分泌出大量液體,林千屏住全部呼吸,好幾秒後才想起揮拳錘在對方背上。
片刻後,溫知寒才終於鬆開他,卻遲遲沒有起身,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隱約有些腫了的嘴唇,喉結輕輕滾動。
「酒吧那種地方以後不要去了。」
他停頓一下。
「你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
林千好久都沒有緩過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從面頰到耳後幾乎都要被一把火給燒盡。
而更難以啟齒的是,他的身體似乎被溫知寒一句話給挑醒了,被忽視很久的生理本能此刻氣勢洶洶鬧起來,討債一樣。
十幾秒時間,他從奮力掙扎到自暴自棄地不再動彈,整張臉埋進頭頂的枕頭裡,一時像浸入了海里,極度混亂。
他想,媽的,算了,累了,就這樣吧。
他林千本來也不是什麼剋制力很強的人,氣氛推到這裡,對方話都說成那樣了,又何必自苦……他咬著嘴唇盯住對方很久,愣愣地笑了下,而後主動抬起胳膊環住對方的脖子湊過去,埋在耳畔,用輕飄飄的氣音說:
「你說的,那溫知寒……我現在就要。」
23更吃這一套
好像被酒精浸潤過的身體對任何刺激都會更敏感些,林千躺在床上,雙腿抬起盤著溫知寒的腰,氣喘得兇猛。
他的目光隱約能從激烈起伏的胸口之上,看到溫知寒漆黑瞳仁裡自己的倒影。對方許多年前的怪癖依舊保留至今,但凡是上床時穿襯衣,那一定不會脫完,而是會從下往上解開釦子,最後領口那粒留著,衣襟撥向兩側,露出上半身白皙的面板和緊緻內收的腰線。
溫知寒會就著他這個姿勢,半跪著解開自己的腰帶,冰涼的金屬扣滑下來,蹭在他的脆弱柔軟的肚皮上,好似一柄在魚腹上遊走的利刃。
林千身上最敏感的兩處都是溫知寒開發出來的。
一處是兩側的肋骨,林千平躺著的時候,用不著吸氣,小腹處就凹下去一大片,肋骨會像山脊似的明顯凸出,呈扇形,一直延伸到後腰的陰影裡去。
溫知寒喜歡雙手抓著他腰,然後用大拇指去一遍遍揉搓摩挲那裡面板下凸起的骨節。他大拇指常年工作寫字有些薄薄的繭子,撫上去有極明顯的粗糲感。每撫弄一下,林千的身體就會瑟縮一下,忍不住想抓著床單向上爬,無一例外都被身上的人掐著大腿根撈回。
大腿根就是另一處。
準確來說,是大腿後側根部,最靠近臀部的位置,很難被人碰到,因此那裡的皮肉也就更敏感,輕輕刮一下也會不停地抖。只是林千遠比幾年前要瘦了太多,溫知寒虎口力氣依舊很大,食指此刻深深陷入腿肉裡,他吃痛得忍不住吸了口涼氣,一種為人肆意擺弄的感覺異常強烈。
他忽地有些後悔。
溫知寒適時停下來,和他對視兩秒,手背拍兩下他的臉:「害怕了?」
……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