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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的畫都沒有再發上去。而隨著這麼些年審美的變化，這幅畫卻是被翻出來好評最多的一個。

此時此刻再在宋臨的電腦上看到，有種時空交錯的穿越感。

宋臨在同他握手問完好後注意到他的視線，也跟著回看一眼，解釋道：「抱歉……如果不是因為我粉絲的原因，也不會讓你個人資訊曝光，不過能看到這些作品，我同樣覺得很幸運。」

林千收回目光，搖搖頭：「沒事，這又不能怪你。」

極端激進的粉絲，疏忽大意的實習生，還有落井下石的特權戶，說不上誰是罪魁禍首。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他也沒什麼心思再去揪著不放，與之相比，他更關心另一件事。

國內的藝術環境不好，宋臨在營銷自己身上費了很大工夫，可學位也是實打實念下來的，他畢業的那個專業每年招生鳳毛麟角，專業能力很強，能被他認可很難得。

再聯想到剛才溫知寒說的，宋臨可能有事找他，他心頭瞬間騰起一個大膽的預感。

「所以林千……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合作？」

果不其然。

林千覺得自己比想像中要冷靜的多，宋臨見他沒有立刻拒絕，遞過來一個很重很大的資料夾。

「這裡面是我之前提供給溫總的藝術館專案報告，現在進行到融款階段，希望你能有空看一看。」

林千伸手接過，粗糙地翻了翻，報告事無巨細，一眼掃去，邏輯嚴密，他的心突突跳起來。

而溫知寒卻在此刻出了聲。

「拿回去看吧，這個報告好幾萬字，我找人看都看了整整一週。」溫知寒走過來，手親密地搭上他的肩膀，溫聲道，「先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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