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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問她是不是想家了?嫌給的錢少不想幹了?她不說話,只是搖頭。”
“後來我就讓我愛人問她。她還是什麼都不說。我就開始注意觀察她。”
“她沒事就坐在門口,盯著進進出出的客人看。就有不少客人問我她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幹那個的?我說不是。”
“我想她可能是看到周圍做小姐的那些女孩每天幾千塊的拿,一天頂她幹一年的,心理不平衡。可是她不幹活也不行啊,我不能自己打掃衛生啊。”
“我給她說你要是不想幹了就回家吧。她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問什麼都不說話。有半個小時吧,她突然抬起頭來,說我想跟她們一樣。”
“我明白了。可是這也說不過去啊。這是親戚啊。我說不行。你不能幹這個。你回家吧。”
“那孩子就給我跪下了。”
“我有什麼辦法啊?”
“我說,不行,我不能害你。你回去。她不說話,可著勁地掉淚。”
“我第二天就把她送回家了。要不我怎麼給我的親戚交待啊?”
“第三天,她回來了。她說她給家人說要去外地打工,偷偷跑來的。我說不行,你要幹這個你去其他地方,別在我這裡幹。”
“那孩子又給我跪下,說我不怪你,我自己想幹的。”……
“那孩子還是處*女,要幹這個先得找人**。有人專門聯絡這個。我就找人聯絡。後來有人願出5ooo塊。其實到她手裡也只有3ooo塊。什麼介紹人了都是要提成的。”
“我問她,3ooo塊你願意不?她就點點頭。”
“**了就算開業了……她是我那裡做的最好的。掙錢最多的……”
我聽後無語。
在別人的帖子中現了本文開頭的幾句話,深感憤怒。我只想說,一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女孩,成為一個**要經歷常人無法想象痛苦抉擇,要付出美好青春和道德倫理的巨大心理壓力,這,絕非“好逸惡勞、貪圖享受”那樣簡單!!!
小姐的生活並非象想象的那樣悲慘。起碼不比“下海”之前更悲慘。
幹此行絕大多數情況下出於自願,來去自由。果真覺得悲慘,大可全身而退。而今社會,勞動力比較流動,小姐們有青春優勢,找其他工作也有可能,最不濟回農村務農,吃飽飯還是沒問題的。
所以,有人說她們“下海”是從悲慘淪入更悲慘境地,這種判斷值得商椎。應該是她們“下海”是從悲慘淪入比較不悲慘境地。
但為什麼許多人以為她們悲慘呢?
這是因為許多人受了小姐們的述說影響。因為小姐們習慣對客人誇大其詞地強調自已的悲慘。
為何?
一則爭取客人同情心,有利業務。
二則爭取客人同情心,在道德感上減少自已的責任——處境悲慘說明自已迫不得已。
三則有利於自我安慰,心理平衡——我是受害者,我有權從男人那兒編錢。
當然,她們仍屬於“弱勢群體”。
報上也說她們是“高危人群”。既容易被合法力量(熱衷抓嫖的警察)打壓,也容易被非法勢力(喜歡對弱者下手的盜賊及黑社會)欺凌。她們是在夾縫裡苦若求生存。
應該予以同情。
為什麼小姐的處境如此惡劣,但仍有少女幹這一行呢?
她們出身弱勢階層(多是農村生子女),一無文憑,二無關係,三無錢去學習技術。進城後謀個體面又富裕的職業很困難。(回鄉下當村裡小芳又不甘心)。
所以,她們以小姐行業為跳板,用幾年青春,換取一筆原始積累(第一桶金),爾後轉行幹其他較體面富裕的職業。
事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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