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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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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日記(連載)(76)】………
說說人的**問題
在南美洲的巴拉圭河流域,有一個叫卡都維歐(caduveo)的民族,其婦女的裸身全塗滿了錯綜複雜的彩色圖案。初抵此間的歐洲白人,被這種喧騰、豔麗而狂野的**所吸引,在心靈的酩酊下,她們和這些婦女作愛,而在異國的叢林中體會了文明社會所缺如的漏*點。經過口耳相傳,不少歐洲男人千里迢迢來到巴拉圭河流域,從事性的冒險。最後,人類學家來了,這些男人以難抑的漏*點告訴人類學家說,雖然他們已垂垂老矣,但卻在這裡找到了生命的第二春,卡都維歐族少女彩繪的肉身讓他們“性”致勃勃,而認為那是他們生命中所經歷的最大性誘惑。
在阿拉伯世界裡,婦女經年累月臉蒙著面紗,甚至連家裡的僕人都未目睹過她的廬山真面目。新郎通常也是在新婚之夜,揭開新娘的面紗,才第一次看到她的容顏。新娘的下體則比她的容顏更加白淨,不僅陰毛被拔或剔得一乾二淨,而且**或一部分的**也早被割掉(女性的“割禮”),只留下一個“光潔”的洞口。“開羅家庭計劃協會”最近的一項調查顯示,在接受訪問的埃及年輕婦女中,有九o%坦承,她們一部分的**和**都被割除過。住在尼羅河流域的魯畢安族(nubians)婦女,即使時至今日,有些仍堅持將**割除,因為她們認為這樣比較“美”。
卡都維歐族少女的彩繪**,讓歐洲白人“性”致勃勃;但讓回教世界男人“興奮”的卻是白淨光潔的女體。**並不單純是生理的衝動,它還需要加上文明的修飾與個人大量的想豫。
當我們要衡量“性”在一個人的一生或他的整體存在中,扮演什麼角色時,我們立刻現,“自然”(nature)與“人類”(man)具有不同的目標。“自然”賦予我們生殖器官以及“動”它們的**望,目的是在繁衍下一代。,而在高度文明化的今天,人類想從性行為中得到的卻是**的歡愉與精神的舒暢。
在一生當中,我們為了“自然的目的”而從事的性行為也許只有“一次”或“兩次”(國家計劃生育政策使然),其它成千上萬次的性活動都是來自不同的“心願”。當然,人類的心願與自然的目的很難是完全相符的,但在所有的生理需求中,諸如飢餓、口渴、睡眠、禦寒等,沒有一種像性需求這般,在自然的目的與人類的心願之間有這麼大的“差距”。這個“差距”提供了人類“反思”及“耕耘”其**的廣大空間。而因為個人品味、生活際遇及文化架構、社會要求的不同,遂展出各式各樣“吃蛋糕的方法”(滿足**的方式)。這些外貌上的分歧,為我們彰顯了**在本質上的詭異。
精神分析大師佛洛伊德說,**是人類下意識中最深邃、而且最強有力的一股衝動,但文化對它的約束也最多,其中最大的約束是“否認它的存在”。在很多文化裡,都有因“為神服務”或“為皇帝服務”而“不能有**”的人。中國古代宮闈中的太監就是一個例子,照說,,被“去勢”的太監失去了性的“原動力”,應該“心如止水”才對,但事實不然。從小就被切除睪丸做太監的人,長大後確實沒有**;但是在“已懂人事”的成年後才“去勢”的人,雖已失去了“**之根”,但仍有“性”致,而且還能**。
在西方的基督教世界,早期的聖者如聖。杰倫(st。Jerome)、聖。奧古斯丁(st。augustine)等,原先過的都是常人的生活(也就是有正常的性生活),在皈依之後才過完全禁慾的獨身生活,這些聖者的德行令人景仰,但他們仍需與其所誓絕的“罪惡”從事痛苦的心靈搏鬥。譬如聖。杰倫,獨自一人在沙漠中苦修,身邊只有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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