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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是叫春般的躁動。
受不了迎面而來的飽滿線條,跳動的胸部讓我有些無助,兩手空蕩蕩的,我知道最懾我心魄的那對胸,我是抓不全的,可現在什麼也沒有。晚飯時間快到了,在食堂轉悠了半天就買了饅頭,那個讓李詠笑翻了的“白白的,你昨天還吃了的”猜謎回答解釋了我買饅頭的潛意識動機。
我想找個女人,卻不知道怎麼定義她。女朋友?情人?未婚妻?我不停的猶豫。我對女人的**一天比一天高漲,我便越沒有勇氣去找。每次見到好女,我就忍不住讚揚一番,可是下手的日子仍然遙遙無期。朋友們都知道我衡量好女標準是什麼,有做良家婦女潛質的**——可惜這樣的標準簡約卻不簡單,不如索性放棄對無法預知事物的探求。於是實際上當我讚賞好女時,身材便成了第一位的衡量標準。我堅信這樣的審美情調讓我給予對方愛情的可能基本無望,至於為何無望,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是個口頭的基督徒,我牢記愛是恆久忍耐,愛是給予而不是索取——日,可我現在能想到的女人,盡是透過意淫的方式,一個哥們跟我說其實校園裡還是可以找到不少可以談戀愛的幌子來滿足自己**的女人的,我乾淨利落的打斷他:莫非讓我透過讚美她的胸部來博得她的好感嗎?
還是算了吧,當我唯一能夠確定我被那些女孩吸引住的原因是由於我的激素高劑量表達的時候,我還是為自己積點德吧。有時候做好事未必非要像雷鋒那樣去積極作為,我的消極不作為也在為那些願意找處*女的男人們留點希望,就如同我以自我貶低的方法讓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處*女放棄她的努力一樣,處*女是美好的,即便我不喜歡。
是的,我矛盾,但我有我的原則,霸王別姬裡的程蝶衣用生命捍衛他的信念:說好了一輩子的,就是少一年、一個月、一個時辰都不叫一輩子。我沒有那麼偉大,但我厭惡欺騙,我曾經以愛的名義跟女人**,但我到頭來愛不起來,也許等我沒有**的那天,我會真正愛上一個人吧。誰知道呢。
那就嫖娼吧!
文藝復興的人性光芒照耀下的偉大的性城阿姆斯特丹的先民們,感謝你們在遞交給政府的妓院開業申請時展現出的哲學修養和構建和諧社會的偉大理想:“為了保護本城令人尊敬的婦女之貞操,本人特向市政府申請開辦妓院一間……。”這說到了點子上,讓我在痛苦的性壓抑的情況下,感受到自己試圖當一個嫖客的偉大。我知道世風日下,政府管理的缺失和民間的聲討導致在這麼一個以馬列主義為最高指導的國度,“贏得青樓薄姓名”已然成為了幻影,那麼我向**誓,我的試圖嫖娼起碼是為了捍衛良家婦女的貞操,同時,作為一個無產者而非資產階級,我相信馬克思主義還是給了我相當的理論支援:賣淫只是工人總體賣淫形式的一種——這意味著面對同為無產階級的婊子,我們之間試圖生的事情,絕對比資產階級的婚姻更神聖(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與國家的起源》中,曾將資產階級的婚姻比為賣淫,將妻子們比做**,認為她們和**的區別只是批和零售的關係,前者批而後者零售)。
多年的學術修養讓我堅信理論指導行動的事半功倍,當我想通了無產階級之間的賣淫嫖娼純粹是深受生理飢渴和物質匱乏迫害的人民之間的互助行為的時候,剩下的事情就是那麼的水到渠成。
我迅打電話給一個嫖盡名山大川的小,他對我的思想轉型表示興奮。這個越嫖越失去信心的無知之徒,似乎對他常年與我的耳提面命、啟誘導初具成效感到興奮,可殊不知我的思想轉型乃是我一如既往的科學精神和博愛精神的一個必然延續,hatever,我這個時候需要他給我引路,我對北京的**服務業兩眼一抹黑,除了天上人間那種資產階級的流氓集中營,我一無所知。
這孫子比任何一次我約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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