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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都這樣,門都不出了。
難得今日清閒一日的南安王和江墨卿一道來到拾念院外,南安王伸手撓了撓下巴看著裡面:「你說阿堯這到底是在做什麼?門都不出了。」
江墨卿撇了眼自家似乎有些不太聰明的妻主:「妻主是覺得這件事兒我能知道不成?」
雖然心中隱隱有猜到一點,不過這件事兒還是不要給妻主說了,不然妻主又要念叨著她辛辛苦苦養大的玉白菜被豬拱走了。
南安王不滿的撇了撇嘴:「可是這樣下去也不行啊,也不怕把自己給憋壞了,沒事兒出去走走,買買東西的,南安王府又不是不能拱他肆意,嘶……」
話還沒說完呢,就覺得耳朵一痛,她齜牙咧嘴的轉頭看著自家面色平靜,一隻手揪著她耳朵的夫郎,連忙求饒:「卿卿,我錯了,我錯了。」
「錯哪兒了?」
「額……我口不擇言?」
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幾分不確定,要說自己錯哪兒了,南安王還真就不知道,她只知道一點,只要卿卿生氣了,千錯萬錯都是她的錯,要是卿卿發大火了,那個時候的她就算是呼吸都是錯。
這兩句話幾乎都快刻進她骨子裡了,就連楚鈺她也是從小這麼教的,輕易千萬別惹家中一大一小,惹了就是災難。
「行了,回去吧,我還有帳本沒看呢,你要是實在沒事兒幹,你就幫我看帳本。」
「那卿卿看帳本,我肯定在旁邊端茶倒水,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被送來耳朵的南安王立馬跟狗腿子似的湊到江墨卿身邊,伸手一摟,將心肝寶貝卿卿摟在懷裡,看到卿卿沒有讓她撒手,南安王臉上沒忍住露出幾分得意的笑容。
看吧!她家卿卿果然最愛她了!
轉眼就到了去書院這日,一大早的,楚堯就起來收拾好了,穿著書院統一發放的藍色的學子服,這才領著阿竹去了清瑟院。
剛進院子呢,就看到跟守株待兔似的杵在那兒的楚鈺,看著她臉上絲毫不帶遮掩的幸災樂禍的表情,楚堯磨了磨牙,走過去重重的一腳下去。
很快一聲痛呼就響了起來,楚鈺抱著自己被踩了一腳的左腳齜牙咧嘴的看著楚堯:「我可是你姐!親的!你下腳這麼狠的麼!」
「你一臉欠揍的表情,不踩,額……黎初姐姐!」
剛剛還兇巴巴的小郎君頓時變得乖乖巧巧,跟只蝴蝶似的一頭扎進了剛進院子的黎初的懷中,小臉在她的懷疑蹭了蹭,軟乎乎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不來呢。」
「阿堯要去學堂了,我當然要過來送送你了,畢竟這可是大事。」
黎初也是剛剛從城外趕回來的,身上風塵僕僕的,她輕輕的將懷中的小郎君推開了一些:「我還沒來得及換衣服,莫要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我又不嫌棄你!走,我們去用膳,等一下你送我去好不好?」
「好,送你。」
楚堯就這麼拉著黎初的手往主屋去了,楚鈺氣得牙癢癢,只會拱白菜的豬!
等她有夫郎了,她也要天天秀!
等吃過早膳後,楚堯被江墨卿叮囑了幾句後就被放了出去。
馬車上,楚堯一直黏在黎初的懷中,一臉委屈巴巴的看著她:「爹爹真是太狠心了,不就是一個東西被打碎了麼,居然還要我去讀兩年!」
黎初好笑的哄著氣鼓鼓的小郎君:「你之前不是說今年是最後一年了麼,堅持一下,讀完日後就不用再去了。」
小郎君哼哼唧唧的,他也知道今年就是最後一年了,可他就是喜歡逮著機會給黎初撒嬌,他就是要讓黎初多疼疼他!
「你的功課做完了麼?」
上學是不能帶侍人的,所以楚堯的小書包一直都是挎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