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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實在說不出什麼門道,最後,還是郭老師開口了,“同學們,大家安靜下,剛才我聽到有同學問,這首詩好在哪兒,下面老師給大家講解一下,這首詩,最好也是最精彩的,就是它的簡單,曉曉,”郭老師招呼曉曉,“你再把剛才的詩念一下,下面的同學閉著眼聽聽好不好。”
“好!”
小朋友們邊回答,邊把眼睛閉上,不少家長也把眼睛閉上,晨陽坐在那兒,欣慰的閉上眼。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曉曉開始唸詩了,這次,她的語速要比剛才的慢很多,小孩子稚嫩的聲音加上初級的朗讀技巧,抑揚頓挫,讓人感覺像是有人拿著羽毛在心上波動,酥酥麻麻,有點兒想笑。
“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後兩句也念完了,大家都睜開眼。
郭老師道,“大家剛才在曉曉同學念得詩歌裡,有沒有想象到,一隻只在湖裡游泳的大白鵝?它們仰著頭,一隻只在水裡遊,潔白的羽毛浮在水上面,紅色爪子在下面划水?”
小朋友們齊齊點頭,“有。”
郭老師繼續道,“這就是這首詩的魅力,大家看,詩歌不一定要寫的很難懂,也不一定要很抒情,它可以很直白,很童真,就是自己內心的所感所想。”
剛才不少家長寫的詩不是傷春悲秋就是無病呻。吟,雖然看上去很文采,但這絕不是她想教給孩子們的,藉著這個機會,郭老師順便把剛才不好意思說的話也說了,其他幾位老師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什麼叫好詩?
什麼叫精品?
什麼叫身臨其境?
這就是!
不需要華麗的辭藻,不需要過多的感情,隻言片語,一幅畫面就出現了。
頓了頓,郭老師又自我批評道,“其實這個錯誤老師也常犯,總是認為寫詩就是要寫景抒情,要學著古人把景物融入自己的感情,因此在寫作時常常會走彎路,但今天,老師聽了曉曉同學的詩,忽然發現,即便沒有任何的情感,只是把一件事物描寫出來也是寫詩的一種手法。”
末了,郭老師蹲下摸著曉曉的頭,“曉曉同學,謝謝你給老師上了課,你能告訴老師,這首詩是你寫的嗎?”
“是我哥哥給我寫的。”
說到底,曉曉還是個孩子,被老師這麼一誇,立刻高興的不知道東南西北,剛才還說要上臺說謝頂男的事也拋到了九霄雲外。
只不過,現在也不需要她再多做任何打臉的工作了,因為剛才謝頂男大吼作弊的時候,眾人看他的目光就變了。
這種和小孩兒斤斤計較的人,大家都是看不起的。
“你哥哥?”郭老師皺了皺眉,朝著晨陽的方向看了眼,心說不會吧,你寫的?你小子竟然也會寫詩?蒙的吧。
雖說曉曉平時不寫作業,對人也沒禮貌,但從內心深處來講,郭老師更多覺得是家長工作沒到位,可自從車上晨陽當著那麼多小朋友對謝頂男說髒話的時候,她就對這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有了一定的看法,只不過沒說出來。
這樣一個隨隨便便就把髒話掛在嘴上的人竟然也會寫詩?
開什麼玩笑。
有這樣想法的不止郭老師,還有三班家長們。
只不過,除了知情的人,其他家長倒不覺得有什麼,有的還在埋頭給孩子創作詩歌,有的則是修改孩子寫出來的,反正就是各忙各的。
出於禮貌,晨陽站起來示意了下。
可惜,這個示意根本沒多少人關注,也只有幾個人朝自己的方向看了眼,然後迅速收回目光。
臺上,郭老師尷尬的衝著晨陽問,“曉曉哥哥,請問您怎麼稱呼?”
受了這麼多誇獎,曉曉有點兒人來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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