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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昌說:&ldo;我昨天開完了畫展,本想請你來看看,但考慮你家的事情我就沒有通知你。&rdo;
這個伍子榮倒忘了,三個月前他跟阿昌去湖南張家界寫過生,阿昌那時就已經對他說過,他這次寫生之後將會在江洲美術學院開一次個人畫展。當時伍子榮還說一定要捧場,但伍子榮卻先是失蹤後是家變,阿昌在伍子榮回家後的第二天得知他回家的訊息,便到伍家看望過伍子榮,那時他只安慰伍子榮沒有提起此事。這幾天伍子榮的生活和自己的思想都如同一堆亂麻,他哪能還記得阿昌要開個人畫展的事情,這是阿昌的人生大事,對他來說只是一件很容易被遺忘的小事。
伍子榮抱歉地說:&ldo;對不起!我真的忘了,不然我一定會去的。&rdo;
阿昌說:&ldo;何必跟我來這一套,我們是哥們,有這個必要嗎。來,喝酒。&rdo;
他們倆碰杯喝酒。
伍子榮喝下酒,問道:&ldo;怎麼樣?&rdo;
&ldo;什麼怎麼樣?&rdo;
&ldo;畫展。&rdo;
&ldo;別提了,現在不是藝術生存的時代,這個時代庸俗透頂了。錢錢,什麼都只有錢最重要,沒有幾個人懂藝術,我的畫就像交給一群豬在觀賞,結果是可想而知的。&rdo;阿昌很激動。
伍子榮喝一口酒,望著他。對於藝術他向來認為這是個人的事情,別人對他的藝術認同與否,都與他的創作無關。就像他拍攝的那些沒什麼人欣賞的紀錄片一樣,但他不埋怨誰,因為這是每個人的自由,誰都有權喜歡或不喜歡。觀賞者無法理解創作者的創意,這裡面也許有創作者的缺陷,即使是觀賞者的無知,也沒有什麼可憤怒的。藝術家最主要的任務是關心自己的創作,而不是關心觀賞者的評價。但阿昌不這麼看問題,他把繪畫藝術當作自己的生命,因此他極度敏感,極度渴望別人能夠理解他的創意。他的畫,確實很另類,也極有特色,有時候伍子榮也很難理解他的畫。但伍子榮不同意他這種把觀賞者形容成豬的說法。伍子榮不喜歡與人爭論這些偏激的問題,尤其不喜歡跟阿昌和嚴立真爭論這些問題,因為他這兩位朋友一個是畫家一個是自由撰稿人,都很喜歡與人爭論。較真,認死理是他這兩位朋友最可愛之處也是最讓他頭痛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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