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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滿頭大汗。
氣喘吁吁地撐著桌子站在溫別桑旁邊。
溫別桑用手給他扇著風,道:“如此一來,樂悠坊的姑娘便都知道我是在濫竽充數。”
“那確實瞞不了。”宋千帆一手撐著腰,一邊把臉靠近他的手,道:“可你完全無一技之長,其他的你裝都裝不了。總之先這麼安排著,你這幾日試著練練,若還行,就拿好琴,實在不行就拿啞琴,對外就說你對相府哪個少爺有情,存心攀附,也說得過去。”
“嗯。”溫別桑繼續給他扇著風,宋千帆一時沒了話,逐漸有點不好意思,主動離開道:“那,你可有琴師,要不要我幫你安排一個?”
“好。”
“不用扇了,累壞了吧,待會兒一起用個餐。”
“不必了,我想抓緊時間回去練琴。”
宋千帆送他下樓,臨近月門的時候,溫別桑輕聲道:“煩請小東家代我多謝那位高人。”
宋千帆心頭一虛,溫別桑已經在月門前轉身,眼眸乾淨純良:“千萬為我保密。”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宋千帆急忙拱手,道:“這個自然。”
溫別桑頜首,抱琴遠去。
後方,皇太子徐徐行來,宋千帆收回視線,語帶猶豫:“殿下,這桑姑娘,話裡有話啊。”
“你若洩密,他定會將你家一起炸了。”
宋千帆:“……”
他隨太子一路來到車前,道:“敢問殿下,這琴師,是我來安排,還是……”
“他既然信你,就全由你負責。”
宋千帆以為他沒聽懂:“我記得殿下琴棋雙絕……”
“沒時間。”
車門關上,宋千帆神色莫名:“猜錯了?”
馬車遠去。
後方的車棚一角,溫別桑抱琴而出,眉目清冷。
太子府,承昀換上乾淨的衣服,從放著浴桶的屏風後走出。
龐琦端著白瓷小盅上前:“殿下,解酒湯。”
承昀接過,一飲而盡。
“孤睡一會兒,任何人不得驚擾。”
“是。”
剛在寢榻躺下,外面忽然傳來齊松的聲音:“殿下……”
“殿下睡下了。”
“我有要事。”
“什麼事都不得驚擾。”
齊松將手圈在嘴邊,朝殿內喊:“是一個姓桑的姑娘贈的箱子!”
承昀當即睜開眼睛,扶著快要炸裂的頭坐直:“在哪?”
幾人在廊下疾行。
齊松道:“方才有人要求我親自出門相見,我一出去,他便給了我一個木箱,說是桑姑娘所贈。”
宮人小跑在前,為他推開了書房的門。
承昀站在門前,凝望著書桌上方方正正的黑色木箱,道:“你就把它放這兒?”
“聽說是貴重之物。”
“自然是貴重之物。”
想著溫別桑昨日的態度,承昀不禁後退兩步,道:“除了這東西之外,可還有別的交代?”
“還有封信。”
“信呢?”
“在箱子上面。”
“……”承昀瞪他一眼,側耳凝神。
箱子安安靜靜,沒有任何聲音。
當時周玄說可以聽到機關走動之聲,倘若已經開啟,以他的耳力應當能聽得到。
但當時溫別桑並沒有足夠的材料和精力,誰也不能保證,三年之後的機關,是否已經經過改良。
“殿下。”
“都離遠點!”
他拂袖,尤其對著不會武功的宮人:“所有人都不許靠近書房。”
齊松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