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審問?(第1/2 頁)
“夢,能夠詳細說說具體嗎?”男人向我問道。 很顯然他對於這件事十分好奇。 我先是裝作回憶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一樣面色猙獰地緩緩說道:“我已經記得不大清了,我只記得夢裡有很多陌生人。” 是的,我打算將這件事推到邪教頭上,夢,陌生人,這兩個關鍵詞能夠讓人遐想到許多事物。 男人再次試探性地問道:“你再好好想想,夢裡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我當然不可能再透露出更多的資訊,那樣只會露出破綻。 我捂著腦袋,眉頭揉成一團,半天之後我憋出了一句:“我想不起來了。” 男人也知道沒有辦法強求我,之後又詢問了一些問題,我全部裝作失憶的樣子進行回答,男人越聊到後面就對我越發帶著一種失望的情緒。 因為我再也沒有透露出任何情報來。 在審問的結尾男人對著我說道:“維爾先生,你今晚可以先暫且休息,我會安排人將你送入條件較好的單間內,明天的時候我們需要對您進一步觀察,才能確保您所說的是正確的。”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但我知道對方並沒有完全信任我,但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要是對方能夠這麼輕易的信任我,我反倒要先開始懷疑對方是否圖謀不軌了。 男人先安置了我在原地稍坐。 過了一會兒就有一名衛兵將我一路帶回監獄內。 我掃視了一眼,這回的待遇的確比上一間來的好,這也同樣證明我的安全還是得以保證的,否則對方沒必要特意安排這麼一個單間給我。 衛兵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我躺在床上感受著時間的流動。 至少現在我的生命安危並沒有受到威脅,我的內心也輕鬆了許多,沒躺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如期而至,我被衛兵敲響鐵欄杆的聲音吵醒,由於監獄設立在地下,我也並不清楚現在究竟是幾點。 衛兵帶來了兩塊黑麵包放在托盤上留下了一句話:“吃完之後準備,過會兒我還會過來。”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曉了。 衛兵也離開了。 我明白接下來就是第二次對自己的審問,自己一定不能露出任何馬腳,否則先前所說的一切都將白費。 我用力啃下了兩塊黑麵包,每一口都極其用力,還需要在嘴裡咀嚼一段時間我才敢嚥下。 果然前世網上說的黑麵包硬到沒朋友這件事不是謊話。 昨天完成了計劃的第一步,博取同情,信任。 而今天計劃的第二步就在於兩點,維持住人設與加入官方組織。 經過昨天的觀察,我能夠斷定對方是知曉超凡力量存在的人,並且身份不低,具體在於兩點。 在我昨天說到關於夢這一觀念的時候對方沒有反駁,反而是讓我繼續說下去,如果不知曉超凡力量存在的人可不會從夢這一虛無的概念打探情報。 當然哪怕對方不知曉超凡力量,我也同樣能夠將自己偽裝成被邪教洗腦過後殺人導致應激式記憶缺失的狀況。 不過這樣的話或許死罪沒有,但想立刻離開監獄恐怕是難了。 不過我對於自身也還有一點疑問,原身的家人是對他已經拋棄了嗎?被關在監獄內也沒人來探望,看來原身的社交關係一團糟。 待我吃完黑麵包,躺在床上休憩一陣之後剛剛那名衛兵又再一次前來。 與昨天相同衛兵帶著我一路來到了昨天審問的房間內,而審問我的男人已經坐在椅子上了。 不過與上回不同的是今天還有一名女人站在一旁,我顫顫巍巍地坐在椅子餘光打量著女人。 女人的面容帶著一絲慘白,一頭黑髮與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只是一眼我就將對方與前世的癮君子聯絡在了一起。 為什麼會多一個人過來?單純的詢問應該沒必要,至於唱紅臉,黑臉的戲碼我也並不是沒想到。 只是按照我的情況而言是不需要這樣麻煩。 思來想去我最終能想到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那名女人擁有關於審問的超凡能力。 思考到這我心裡猛然一驚,關於審問,我只能想到讀心術,記憶探知,謊話鑑別等。 但無論是那一種都容易將我推向斷頭臺,試問對方探尋到我前世的記憶後,是將自己關押起來,還是當成異類直接死刑伺候? 我的眼睛輕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