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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覺得他們之間會有恩怨嗎？&rdo;

&ldo;應該沒有，我從來沒聽說過。&rdo;

&ldo;所以嘛，他憑什麼要殺他，真正要殺他的人在這院子裡！&rdo;

&ldo;我也……這麼想。&rdo;我吞吞吐吐地說，&ldo;我們秦處長真是太冤了，其實……怎麼說呢，我真……不想放過兇手。機關長說得對，兇手肯定就在我們身邊……我……希望機關長這次好好調查一下，一定可以查出來的。&rdo;

&ldo;那你們要支援啊，你們要說實話，要給我提供線索。你是秦時光身邊的人，我覺得你應該瞭解一些情況吧，比如他在單位有沒有什麼仇人。&rdo;

&ldo;仇人談不上，但是……有些話我……不知該不該說……&rdo;

&ldo;說，有什麼都要說！&rdo;

我當然不能馬上說，我裝得很為難的樣子，欲言又止，閃爍其辭，磨蹭了好久，逼得他發了火，我才迫於無奈地說：&ldo;我不想做惡人，但……人在做，天在看，我想最後機關長一定能……抓到他，我就……說了吧。&rdo;我報出盧胖子的名字，看他反應。他的反應不冷不熱，我馬上退回來說：&ldo;也許我是多疑了，這也是我為什麼想說又不敢的原因，因為我畢竟沒有親眼所見，只是……根據情況分析出來的。&rdo;

野夫命令道：&ldo;說下去！你聽說什麼了？&rdo;看我遲疑不決的樣子，他給了我一點鼓勵，&ldo;不要有顧慮，說錯沒關係的，說錯不是你的錯，但不說就是你的錯了。你該知道皇軍的規矩，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有話不說，我會撬開你嘴巴讓你說的。&rdo;

事至此，我不再猶豫，把我們排演過的那些話都跟他說了。他一直用心聽著，用眼神不斷鼓勵我往下說。最後我說到子彈，我說：&ldo;三天前，我不經意聽到局長在跟楊老闆打電話，說要找一種子彈。&rdo;

野夫突然問：&ldo;楊老闆是誰？&rdo;

我說：&ldo;你見過的，就是那次舉辦舞會的楊會長。&rdo;

他說：&ldo;嗯，你繼續說。&rdo;

我說：&ldo;局長幹嗎要找他要子彈，我想那一定是一種很特殊的子彈，部隊裡沒有的。我聽說那個楊會長社會關係很複雜，他也許能找到這種子彈，也許機關長也可以在局長辦公室裡找到這種子彈。如果找不到，我建議請機關長不妨找楊會長證實一下，他找的到底是什麼特殊的子彈。總之，我想機關長如果要查的話，一定可以查個水落石出。&rdo;

野夫冷冷一笑，起了身，踱了一圈步，上來握住我的手說：&ldo;謝謝你，你可以走了，順便把你的局長喊下來。&rdo;我走了，一邊聽見他在吩咐手下，&ldo;好傢夥，呆會等他下來了，你去他辦公室搜查一下。&rdo;

在老金對野夫這麼說的同時，老j正在胖子家裡幹著昨天夜裡他在胖子辦公室裡幹過的事：把兩盒阿牛哥專用的子彈藏在他家裡的某個角落。接下來發生的事都在我意料中，在野夫審問胖子之際，其隨從在胖子辦公室找到了兩粒老j留下的子彈。

兩粒是不是少了些？為什麼不放它一盒？這是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