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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最好的茶,啊,啊上珍珠茶!”
房美月的歌聲擰在強力轟鳴震盪的樂曲中,自己也擰在其中,非常投入,分不清是歌還是自己,沒在意已經進來一個不速之客。一唱《父老鄉親》這首歌,家鄉的村莊、田野,家鄉的人,還有她那白髮蒼蒼的養母,就會從曲子裡緩緩而來,來到她的面前——與其說是唱,不如說她在娓娓地講述;與其說是唱給別人,不如說是唱給自己……
側身的房美月格外惹眼,S曲線妙曼極了,大凹大凸,溫婉、野性而浪漫。靳楓說,眼挺尖啊柳明名,“這妖女不錯!”
一曲唱罷,螢幕上出現了預選歌名《濱海啊濱海》。柳明名走過去,想阻止房美月再唱,靳楓擺擺手,示意讓她唱完。
多年以前,這首歌曾在濱海的大街小巷風靡一時。已上中國煤礦文工團的濱海某歌手,唱得最為感人。近些年唱這道歌的少了,但還有。濱海電視臺春節或國慶晚會,不時還唱這首歌。這首歌過時了,沒多少人唱了。但,每次唱起來,都有觀眾刮人浪,巴掌拍成滾雷。喜歡的人,仍能勾起一段故事,或一縷懷念、悽美、憂傷:“瀋陽啊瀋陽,我的故鄉……”靳楓放下杯子,在她手指輕敲膝蓋的拍節中,房美月接著唱,“親人啊朋友啊,慈祥的母親,願你在平安的路上。生活的道路是多麼漫長,而今我向往的地方。有朝一日我重返濱海,回到我久別的故鄉,親人啊朋友歡聚一堂,共度那美好時光……”
1998年6月20日,房媽媽離開濱海的第三天。萬答從大連的新廠子回來,給房美月帶回來一件玉雕工藝品,徐悲鴻的“八駿圖”,八萬多塊。這是上品的青田玉,雕工棒極了,惟妙惟肖。這件東西比賈界摔碎的那件岫巖玉,要好上“十萬八千里”。本來不用告訴房美月,可他們“家”多,不知放哪,就給房美月打了電話。房美月過來時,門璐正拿張支票給賈界看,賈界仔細看了看,迎著陽光照照,罵道,假的,你看印這個熊樣,公章卡得也不清楚,十有*是他媽假的!門璐說,銀行已經證實,這是張假支票。這張數額為一百一十萬元的假支票,騙走了兩輛奧迪V6轎車!房美月一進來,賈界向她揮揮手:你這腦袋夾胯襠裡啦,這麼臭?
門璐說了假支票的事,房美月大驚失色。賈界並不因此而放過她,“就你這熊樣,還配做我的老婆麼?”
一旦錯過第十一章(3)
賈界一支筆管財務。如果他不在,依次為萬答、房美月。奧迪V6車不錯,可聯絡兩家汽貿公司,前後腳都送來了,六輛。賈界說,用不了就處理兩輛吧。結果,賈界和萬答不在,房美月第一次行使大權,卻把自己的名字簽在一張假支票上!
調查者相繼來報——經辦人的單位、名字、身份證,都是假的。
“拿錢打水漂呢,”賈界氣呼呼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要贊助行,老子不在乎這幾個錢,可你也不能贊助騙子啊!”
萬答、門璐一再求情,賈界正在氣頭上,無異於投薪救火。賈界突然搬起那塊放在大班臺上的“八駿圖”,幾步跑到門口,咣地一下,摔在樓梯上。碎玉四濺,紅色大理石樓梯砸出好幾個豁丫……
看房美月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賈界也動了惻隱之心。“算了吧”的想法一度佔據了上峰,可一想到她把他跟“眼白”堵在床上的情景,當時,她對他那不屑一顧、不共戴天的情景,氣就不打一處來,“誰他媽跟你結婚呢,我寧可跟個‘爛女人’,也比你這個弱智強!”
那時,房美月的養母剛走。三天前,房媽媽對賈界說,美月這孩子命不好,從小沒媽,長大了也無依無靠,太不容易了,你可不興對她三心二意的。賈界笑眯眯地回答:“哪能呢,我肯定對她好,肯定讓她幸福。”房媽媽不放心地說,孩子,你別怪我老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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