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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我們談話之後，如果談話是招募性的，那就不會了。&rdo;

&ldo;那怎麼辦，哎喲喲，我的兔子要死了嗎？&rdo;

&ldo;什麼，什麼？&rdo;

&ldo;有一個關於不幸的兔子的童話，十分完美地譯成了德文，不過我儘量用你們的語言逐字逐句轉述出來……&rdo;

&ldo;逐字逐句是辦不到的。在翻譯時逐字逐句就會喪失個性，沒有個性，任何事情都將沒有生命&rdo;。

&ldo;完全正確&rdo;。

&ldo;肯普向您提出什麼建議？&rdo;

&ldo;建議我去國際電報電話公司工作。&rdo;

&ldo;做什麼工作？&rdo;

&ldo;翻譯。&rdo;

&ldo;哼……奇怪……他是什麼人？&rdo;

&ldo;如果肯普有竊聽器，&rdo;施季裡茨心裡想，&ldo;早晨9點之前他們就有破譯過的談話了，這些傢伙很會節約時間。如果他家裡是乾淨的，那麼合盤托出對他是不利的。&rdo;

&ldo;是個德國人，和我一樣，好像是個工程師&rdo;

&ldo;到此地很久了嗎？&rdo;

&ldo;去問問國際電報電話公司，他可能在騙我。&rdo;

。我們當然會去問國際電報電話公司，不過真夠蹊蹺的，本應當由我建議您去這個公司做翻譯工作，而不是什麼肯普。您的電話在哪裡？在老頭兒那裡？&rdo;

&ldo;是的。&rdo;

&ldo;我必須打個電話。&rdo;

&ldo;別驚動自己的上司，為時尚早……他會生氣的……&rdo;

&ldo;我是頭兒。我打算叫醒助手。看門人懂英語嗎？&rdo;

&ldo;您自己去問他吧。&rdo;

那人又笑得說不出話‐‐他不知怎麼會突然說不出話，好像掛上了無形的線繩，他一邊無聲地笑著，一邊把另一個信封放在桌上，走出了房間。

施季裡茨開啟信封裡邊是一本尼加拉瓜公民馬克西莫．布魯恩的護照以及在西班牙的居留證，300美元和一張馬德里國際電報電話公司總經理埃爾&iddot;傑克博斯的名片。奇怪的是昨天由警察收定的梵蒂岡提供的假證件不見了。

&ldo;他們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rdo;施季裡茨無力地想，&ldo;肯普，這個哈哈大笑的入以及昨天和那個詹森都是為達到同一目的的不同圈套嗎？對，毫無疑問。可為什麼非得要花招呢？是交易的條件？他們認為應當如此嗎？要迷惑我嗎？不過要知道，我明白他們是想把我弄胡塗。對，我明白，只有他們不明白。他們也不瞭解我。他們得到了某些檔案資料，然而僅憑一些檔案資料就可以完全瞭解一個人嗎？當然不能。好吧，不過舒倫堡有可能把我的情況告訴他們。他是可能的。但是英國人絕不會把白己的情報轉讓給任何人。那怕是最親密的盟友。總之，他們做得正確，窺一斑便可見全貌，別想去過輕鬆日子，&rdo;施季裡茨暗瞎說，&ldo;阿斯曼&iddot;赫道夫，豪爾可能投靠了美國人。這些人和我一起幹過，他們沒有對我不和的證據。但他們對我的言談舉止有印象，不同的三個人足以描繪出我的心理狀況……為什麼只有三個人呢？那麼和凱特一起在密點工作的人呢7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