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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向北看我來勁了,你剛那一命是我救的,你還是先想好怎麼報答,我這人是有救必定要求還的。
我說,路向北,你還是要當醫生的人麼,救死扶傷是你的本職,我一窮二白要以身相許啊。
我大腦一短路就胡說八道,以身相許這話我對著路向北說出來真是沒臉沒皮尷尬了,我們倆都陷入了幾秒的沉默,我趕緊解釋,我語文不好說錯成語了。
路向北默默說了我聲,傻子。
可我心裡卻沒覺得他在嘲笑我,我覺得我是傻了。
☆、發炎的智齒,心動的開始(2)
小一點地時候,我放學回家會有顧裡安一路陪伴著,大一點的時候,我們都搬去了不同的地方,再後來我找到心裡的寄託追著我的愛豆們從一個城市追到另一個城市,再回到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家,我幾乎都是一個人了,那種一群人前一天還喝著笑著鬧著後一天分散開前往各自的目的地要命的寂寞感,簡直要將整個身體掏空,所以當沈珺珺和白小男出現在我生命中的時候,我無比的珍惜,我是怕寂寞的人。
所以,當我嘴巴里還吐著血這個看上去有些悽慘的畫面,我能跟路向北一起回家對我來說是件很欣慰的事。路向北對著我說傻子之後,我就這樣跟他肩並肩走著,沒有說多少話,因為我口腔裡的麻藥全退散了,有些許的陣痛,路向北因為我的安靜才好奇看我,發現我的眉頭因為陣痛皺了起來。他眼睛也眯了起來,許佳音,你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
我並沒有感覺自己臉色的變化,搖搖頭說,有些痛。
他還是問了我一遍,你沒事吧。
我還是搖頭,讓他繼續走,走了沒幾步我覺得自己有些虛脫,恍恍惚惚地手伸向路向北想找一個支撐,當握住他的手臂時整個胃裡都難受,什麼都說不出。路向北趕緊打車帶我回家,我始終抓著他的手臂沒鬆開,有些困,大概靠著他在車上就睡著了。到家的時候,向北叫了我,我拖著腳步扶著樓梯扶手上樓,到了床上就躺下了,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覺得有些累。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也並不知道路向北在樓下來來回回徘徊了多久,打電話問馬醫生我為什麼會突然這樣,馬醫生說是體質不好的話會有這種情況,讓他不用擔心。在好久之後,我在因為路向北難過的時候,馬醫生才告訴我,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路向北為我擔心過。
我是被路向北叫醒的,他在我的床邊叫醒了我,只幫我開啟床頭的夜燈,外面全黑的天,屋內微黃的光,我側身躺著睜開眼睛看見路向北在我身邊,他坐在地上,替我擦著額頭的汗,他說,許佳音,你發燒了,牙還痛嗎?
我就看著他怎麼都說不出話,大腦連控制自己的意識都沒有。我就這樣睜眼看著他想了想這些日子,我突然就離開了家,覺得自己逃出來了,想著我媽跟我說的話,許佳音你老了怎麼,有個病痛爸媽不在身邊誰照顧你。我想著我真是不聽話的人,我眼淚就出來了,一滴滴止不住的流,我忽然覺得我是孤單的,平常笑得太多了,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是孤單的。
路向北見我突然哭了,一時手足無措,我猜他肯定沒見過女孩兒哭。木訥訥地問,我又說錯什麼了嗎?
他這麼問我倒覺得好笑了,伸手去擦眼淚,並告訴他,沒有。喉嚨裡發出的聲音極其低,但路向北聽到了,他臉上表情也放鬆了,說,我煮了粥,你起來吃一點,吃完藥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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