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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戰事大捷,班師回朝,七王爺就請了旨賜婚,她成了七王妃。
在之後,先皇駕崩,太子難擔大任,被一眾老臣推翻,扶了七王爺上位,而她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皇后。
只不過,這些年海清河晏,四海之內無戰事,鎮國大將軍反而成了擺設,朝堂也幾乎變成了文臣的天下。
但幸好,她的七王爺依舊還是她的七王爺。
皇后娘娘回到將軍府,已經不算年輕的老將軍開心不已,他最疼愛的也就是這個女兒了,渾厚的笑聲嚇哭了隔壁小孩兒。
之後,父女關門密談,不足為外人道也。
只不過,第二日,上朝之時,老將軍便說意外得了一匹質量非比尋常的布料,願意把布料捐獻給邊關的戰士們。
皇帝批准,全部送往邊關慰問戰士,而老將軍的幼子,也就是皇后娘娘的弟弟,也因此在軍中得了個職位。
女尊大嬰,皇商許府。
許若輕醒來的時候,枕頭上還有淚痕,他不確定昨晚究竟是一場夢境,還是自己痛苦之下的臆想,他得要去確認一下。
他得要去庫房看看,去看看那一尊金蟾還在不在。
「年哥兒。」許若輕喚來了自己的貼身小廝,「替我更衣。頓了頓,他又想起皇后娘娘的囑託,又道:「要素淨點的。」
年哥兒也是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以往也沒少替他抱不平,但夢境中酒館的事情,他不準備告訴任何人。
或許是一朝被蛇咬的心態吧,留個心眼也好。
許家到底是皇商,說句富可敵國也不為過,庫房裡三層外三層,全是數不清的金銀財寶,甚至庫房裡連照明用的都是夜明珠。
「公子,今日為何突然想來庫房了?」年哥兒說,「近日有什麼場合需要送禮嗎?」
若是日常開銷,動用公子的私庫也完全足夠了。
這總庫倒是許久都沒有開過了。
許若輕搖搖頭,隨便找了個藉口,「妻主生辰快到了,我看能否選上一件合適的禮物。」
年哥兒撅著嘴,有些恨鐵不成鋼,「公子,你咋還想著那混蛋呢?她都納三房側夫郎了,根本就沒把您放在眼裡,要我說,您就別再對她花什麼心思了。」
昨天見許諾風,避開了年哥兒,所以年哥兒也不知道那白眼狼到底做了什麼,只知道昨日公子回來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今早看著像是好些了,哎也不知道公子昨天見了誰。
許若輕沒有回答,他徑直走到原本放金蟾的那一間。
只見,擺滿財寶的博古架上,原本放著金蟾的那一格,此刻空空如也。
一行滾燙的熱淚溢位眼眶,昨晚那不是夢。
還在氣憤中的年哥兒也突然發現不對,「誒?我記得這裡不是放了一個金蟾嗎?金蟾去哪兒了?」
金蟾,此刻正在拍賣行的驗貨中心。
江秋白一起床就背著金蟾出門了,這保守估價兩三百萬的金蟾,他肯定要賣掉去還債的。
但他也不可能真的按照黃金回收價去賣。
不划算。
而且古代的鍊金技術不如現代,含金量達不到市面上的999足金標準,所以真按照克數賣出去,還得折價不少。
但拍賣行就另當別論了。
金蟾的寓意原本就好,許多中老年大老闆都對此,認為金蟾是鎮宅辟邪的。
這家拍賣行的負責人陳國也算是二爺爺的老熟人了。
二爺爺破產的時候,這位陳叔叔也沒少出力幫忙,所以江秋白才把金蟾送到了這裡來。
曾經的江家雖然算不上什麼頂級大,但江家的財富也絕對讓普通人望塵莫及了。
一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