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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上去親一口。
不,咬一口。
於是秦聲真的湊了過去。
肖笛像早有預料一樣一手擋開:「別打岔,開車呢。」
「小毛孩愣頭愣腦的,又只會哭,沒意思。」秦聲抓住他的手握著,聲音極盡柔軟,「我喜歡你這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我不年輕,」肖笛吃醋吃得饒有興致,「又不水嫩。」
秦聲蹙眉:「你再這麼說話,我可在高速路上親你了啊。」
「沈苑那孩子你就別惦記了,不然你那不要命的兄弟可得跟你拼命。但你們樂團裡二十來歲的小孩有挺多吧,有沒有仰慕喜歡你的?」
……
真是越說越不著調了,秦聲把頭扭過去對著窗外,這是要吵架還是怎麼。
車窗拉下去一半,他點了顆煙。
說多錯多,還是閉嘴吧。
肖笛在併線的間隙扔了些餘光過來:「嗯?」
秦聲突然頓悟了。
故意把話說得這麼氣人,這是要他親。
要狠狠的親。
秦聲夾著煙順窗外點了兩下菸灰,樂得合不攏嘴:「還開車呢寶貝,你真以為我不要命啊。」
少頃,肖笛平穩地開車下高速,毫釐不差地停在了馬路邊。
也不說話,就那麼定定地看著他,在月光的映襯下,眼裡的情慾快要溢位來。
秦聲一手搭在車窗上,一手去搬肖笛的腦袋,對著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雙唇,狠狠嘬了一口。
肖笛不滿足,解開安全帶把自己送過來,高低落錯的吻細密地落在了秦聲身上。
吻他細長有致的脖頸,吻他滾動的喉結,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帶……
秦聲退無可退,吸了口煙又迎了一捧冷氣,逼自己冷靜。
然而懷裡的人拱個不停,理智在一瞬間報廢,秦聲低罵一句掐了煙把人拽起來:「你知道我對你沒什麼自制力,不要逼我在車裡……」
從上次秦聲出國到現在,他們做愛的頻率明顯降低,雖然情到深處依然不能自已,但很明顯,秦聲在剋制。
尤其是面對肖笛有意無意的挑逗的時候。
他不太分得清對方是真的想要,還是隻是取悅他、迎合他。
「有一件事我可能一直沒跟你解釋清楚。」肖笛仰起頭看他,「你認真聽一下。」
秦聲努力平復呼吸:「嗯。」
簡單組織了下語言,肖笛才發現自己好像還沒正經跟秦聲表白過,雖然場景不太合適,但擇時不如撞時。
「我曾經……慾望就是很淡的,」肖笛說,「在那種事情上,我經常沒什麼反應,只好放任自己去接受。」
「但你不一樣。」肖笛說,「是你,讓我只是看到你,就有想要的感覺。」
「真的。」
「我愛你,秦聲,我什麼都願意給你,」肖笛說,「我也喜歡你對我瘋狂,對我失控,那樣我會覺得,在被你熾烈地愛著。」
……
這一夜註定是旖旎怡人的。
-
肖笛走的時候把其中一隻戒指戴在了脖子上,另一隻留在了手上。
秦聲也是如此,雖然拉琴的時候要取下來,放下琴再帶上,但他不嫌麻煩且樂此不疲。
這天外面下了雪,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只讓人覺得眼前一片清新。
兩人在銀裝素裹的雪地裡用前置攝像頭合了幾張影,都帥得無可挑剔,然後分別設成了手機屏保。
「以後,誰要是別有用心意地靠近你,」肖笛說,「你就按亮手機給他看。」
「這話該我說吧,」秦聲開車門上車,「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