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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在學校裡遇到我,麻煩你滾遠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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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肖笛擦著頭髮坐到床邊。
床的另一半,那個彆扭的人只給他留了一個後背。
說來肖笛覺得今天的事情演變成最後這樣,全怪自己同情心泛濫,多管閒事。
早知道會遇到帶刀的丁浩然,他不會跟蘇妍說一個字。
「我錯了……」肖笛鑽進被子裡親吻秦聲的後頸,手指插進他指縫,求饒一般重複,「我錯了……」
秦聲仍是不滿,頭也不回:「你錯了?」
肖笛感受著秦聲身上山巒一樣的溝溝壑壑:「我錯了……秦老師,你可以懲罰我。」
肖笛的低血糖來得突兀卻不嚴重,輸了液基本就恢復了原貌。
所以也不覺得有什麼事,是需要先休息一夜再做的。
「太晚了,」秦聲剋制著衝動,「明天吧。」
肖笛從他身上翻過去,面對面地哄求:「你懲罰我吧,現在。」
……
第二天,肖笛在秦聲的懷裡醒來,由於前一晚鬧得太兇,又相擁著說了些話,他們天快亮才睡。
秦聲兇狠地要了他……三次,無數次靈魂發問:「我他媽怎麼一碰你就收不住。」
「你就別收。」肖笛仰起臉,坦露出脆弱纖細的脖頸,任由秦聲在那裡留下帶著濃濃掌控欲又極盡所能剋制的,淡淡的齒痕。
隨即卻想到了丁浩然口中的「溫柔」。
並不是想破壞氣氛,只是醋意後返勁湧上來,按也按不下去。
於是肖笛問了句煞風景的:「你之前……到底是有多溫柔?」
「……」
「嗯?問你話呢,多溫柔?」
秦聲定睛看著拷問他的人,汗液順著額角滴下,落在肖笛的緋紅的臉頰以及濕漉漉的眼角,這次換他目光沉沉地求饒:「我錯了……肖老師,你懲罰我吧。」
「怎麼懲罰?」
「你說了算。」
「那就罰你,」肖笛喘著曖昧的氣息,混著滿室凌亂的旖旎,用濕紅水潤的嘴唇和快要斷掉的氣聲在秦聲的耳邊說了幾個字。
——把我弄哭。
☆、矯情(四)
讓肖笛哭還真不太容易,他那麼堅強的一個人,山崩於前都能面不改色,再疼也不會吭氣。
但畢竟是秦聲,發起狠來不做人。
他本就容易定力不足,被肖笛點了火就更加一發不可收。
秦聲沒見過肖笛哭也不想看到他的眼淚,但被挑釁了,就還真想看看。
怎麼能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把人弄哭秦聲十分清楚,有很多次,他把手按在肖笛的後腦上,完全掌控主導,曾無限接近過那個畫面。
但終歸是捨不得。
所以這次,饒是秦聲在浴室裡發了瘋,也終於看到肖笛濕漉漉的眸子,還是及時收了手。
……
理智回籠,秦聲把人帶回床上,聲音哽咽:「寶貝兒我認輸了,你還不如讓我哭。」
「嗯……」肖笛說,「我就沒怎麼哭過。」
「……」
「所以我才想試試。」
秦聲關了燈,睏意滔天襲來,但還是想跟肖笛說說話:「沒你這麼試的,把我試哭了你慌不慌。」
肖笛:「你哭過嗎?」
「沒有。」秦聲困得意識渙散,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給我一個哭的理由。」
輕微的疼痛感讓肖笛有些睡不著,忽然想起跟蘇妍分手那次,秦聲好像是去洗了把臉,但某個人的名字還是不提比較好,於是換了個方式問:「要是跟我分手,你會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