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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他想。
他之前總覺得自己不會談戀愛,蘇妍對他百般抱怨,他也確實搞不懂她想要什麼。
可能那就是不夠愛。
這三天秦聲被肖笛寵得跟個廢物似的,只要肖笛在他旁邊,就什麼都為他代勞,連刷牙這種小事都不放過。
秦聲覺得自己玩的有點過了,只好再三保證:「寶貝兒,我以後絕對注意,肯定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肖笛白了他一眼:「我信你個鬼。」
這事兒直到兩人飛回去才徹底翻篇兒。
飛機上秦聲看電影,肖笛給他做手部按摩,做著做著頭慢慢地靠了過去,一個很依賴的姿勢。
但秦聲的肩膀很硬,並不舒服。
秦聲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後把手墊在上面,說:「這樣就不硬了吧?」
肖笛怒目看著他:「你故意的吧?」
「嗯。」秦聲不知道肖笛是指哪件事,不過他都應了下來,「我就是故意的。」
「看出來了。」肖笛說,「所以我更得玩命心疼。」
秦聲壞笑:「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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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他們請林儉來家裡吃了個飯,本以為是四個人熱熱鬧鬧的局,卻沒想是林儉隻身來赴宴。
秦聲問:「沈苑怎麼沒一塊過來?我還想讓他給我做東西喝呢。」
「我沒叫他。」林儉說,「你想喝什麼我不能給你做?」
肖笛拿了一聽冰啤酒給林儉,然後倒了杯白水給秦聲,眼神跟刀子似的,問他:「喝嗎?」
秦聲接了這記眼刀,拿過水杯咕咚喝了半杯。
「你為什麼不叫他?」秦聲問。
「我為什麼要叫他?」
秦聲滿臉黑線:「你們不是……都……」
「沒,你想多了。」林儉說,「你以為誰都能像你這麼肆無忌憚的……」
「怎麼了,你嫌他小?」秦聲把人推到陽臺上去,給了他一顆煙,關門前往廚房看了一眼,做了個飛吻的手勢。
「嗯。」林儉深吸了一口煙。
「他不是跟蘇妍同學麼?那也還好啊,也就小個五六歲……」
林儉打斷他,「他們不是同班的,都是合唱團的,只是關係很好,而且他跳過級。」
「那就是人家嫌你老。」秦聲說。
林儉沉默著抽了一會兒煙,說:「酒夠麼?」
秦聲:「……」
要喝酒的話只能他家肖老師上了,他是一沾酒就醉。
肖笛烤了個羊排,其餘都是叫的外賣,肖笛和林儉都是千杯不醉型的,秦聲看他倆你來我往面不改色,頓時把給自己也倒一杯的想法扼殺在了搖籃裡。
「還要麼?」肖笛問。
林儉點頭,示意他就放開了倒。
肖笛眼神詢問秦聲,秦聲說不喝了,他不擔心林儉,這些酒也就到他酒量的二分之一,他是擔心肖笛的胃,他平時沒見肖笛喝過,今天算是開眼了。
林儉去上廁所的時候,肖笛跟秦聲說:「沒事,他心情不好,我再陪他喝一會。」
秦聲看著他有些微醺的臉頰,薄薄的嘴唇,自己也有點醉:「深藏不露啊你。」
原本計劃著湊一桌麻將的局就這麼喝酒度過了,林儉酒勁兒上來了就不拿自己當外人,握著肖笛的手一個勁兒的感謝。
感謝你把這神獸給收了,治他的暴脾氣,心疼他照顧他。
聽這臺詞,秦聲終於確定是林儉先喝到頭了,給扶到房間裡躺著去了。
「你還好?」秦聲看肖笛只是面色紅潤了些,其他並沒有什麼不同。
肖笛跟他打趣:「我好得很,要不要陪你再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