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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笛在輕微的窒息中咳了幾聲:「你想謀殺親夫?把我勒死你就放心了?」
「對不起。」秦聲在短暫的失控後真正清醒過來,力道收了但仍抱著人不撒手,「對不起寶貝,我夢得太逼真了,夢見你跟別人在這張床上……」
「你就放心好了。」肖笛用一個深吻把秦聲的話堵了回去,「我活著是你的人,死了,也要入你家祖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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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肖笛和秦聲去看了兩次林儉。
他胸部開了刀縫了針,還是隻能躺著,手上插著針頭,話說得也吃力。
林儉從沈苑那兒聽說了肖笛給他輸血的事,調侃道:「原來肖老弟跟我一個血型,這麼說還是咱倆關係近一些。」
b型血的秦聲有點酸:「跟誰稱兄道弟呢,那是你嫂子。」
林儉立刻改口:「謝了,嫂子。」
肖笛:「……你多歇歇,少說點話。」
醫生來查房,他們就沒坐多久,走的時候秦聲特意跟沈苑說了句話:「弟弟,你再辛苦一下,哥明天晚上來換你的班。」
身殘志堅的林儉把秦聲的話複製貼上,甩給他一句:「跟誰稱兄道弟呢,那是你嫂子。」
……
一屋子的人同時錯愕地看向林儉,尤其是沈苑。
他沒想過林儉會以這種方式,這麼猝不及防的,表白?
小男孩瞬間激動得全身顫抖,連杯水都拿不穩,可他明明被軟硬兼施地拒絕過那麼多次,又有些不敢相信:「哥你亂開什麼玩笑。」
「沒開玩笑。」林儉看著他,「怎麼,不行?」
「啊?」沈苑更不敢相信了,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慌亂地插了一根吸管在水杯裡,送到林儉嘴邊說,「哥,你先喝點水。」
艹了。
林儉恨不得自己撞死得了,也好過在秦聲面前這麼沒面子。
這小兔崽子,昨天還抱著他哭唧唧,今天就這麼有主意。
秦聲抱著胳膊倚在肖笛身上看戲,看得他爽快極了。
這傻逼想當老畜生未遂。
離開前,秦聲張大嘴朝他做了個口型:「活該。」
是非要經歷生死才肯把人抓牢。
早他媽幹嘛去了。
住院樓裡的溫度把人暖得像烤了火,剛出樓門,兩人就被斷崖式的溫差和乾冷的寒風凍了個措手不及。
惦記著肖笛剛輸完血,秦聲立刻把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給他圍上。
肖笛躲了一下沒躲開。
這圍巾是肖笛從國外買回來給秦聲的,一個很有名的奢侈品品牌。
一同買回來的,還有很多條齊名品牌的各種樣式的圍巾和手套。
總之燒了很多錢。
就為了在他不在的日子裡,不想穿秋褲又嫌羽絨服臃腫的秦聲能多愛自己一些。
喜歡穿羊絨大衣不繫釦子耍帥不要緊,多少再圍條圍巾,不至於讓人看著空蕩蕩的脖頸就替他冷得慌。
他那個脖子常年夾琴,面板特別敏感,不禁吹也不抗凍。
稍有不慎就火紅一片,偏偏秦聲天天練琴的習慣雷打不動,肖笛是真的心疼。
肖笛雖然也愛捯飭自己,但冬天是不拒絕羽絨服的。
尤其今天,他還穿了件厚羽絨服出來,帽子一帶釦子一系,就遮擋了大片風寒。
所以他跟秦聲之間,顯然秦聲是更需要圍巾的那一個。
但秦聲還是嫌麻煩。
這幾天降溫,還總是找藉口把圍巾塞過來。
肖笛嘆了口氣,把人拽到避風的地方一顆一顆給扣好衣服釦子,又把圍巾打了個花樣繫上,輕聲哄勸:「脖子別老露著,勾引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