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第1/2 頁)
「看啊。」明枝盯著他,「你看你的,我看我的。」
「……嗯。」
傅景淮專注的看著電影,幽暗的光映著男人斯文淡雅的側臉,明枝躺在男人懷裡,屬於男人的氣息包裹著她,那怕傅景淮此刻什麼都沒做,但她總覺得心裡有個小鉤子在鉤她的心。
漸漸的,明枝也沒了看電影的心思。
黑暗中,她舔了下唇,紅酒的醇香還未完全消散。她對這個男人有慾望,並且很強烈,她想要佔有他,讓他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明枝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有過這樣強烈的情緒。
但她卻想放任。
「傅景淮。」明枝撐起手臂,湊到他耳邊,輕輕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怎麼了?」男人的目光從電影移到她身上。
「我們現在是在談戀愛嗎?」明枝問的直白,她一向都是如此大膽而熱烈,即便在感情裡,也是佔據了主動權。
傅景淮沉默的看著她,昏暗的燈光遮掩住了男人眼底的些許晦暗。良久沒有聽到他的回答,明枝抿起唇,捏住了他的肩頭,就在她以為傅景淮不會回答的時候,男人突然仰頭湊了過來,吻在了她的唇邊。
明枝垂下眸,僵硬的身子逐漸軟下來。她知道傅景淮不善言辭,臉皮還薄。
「這算是你的回答嗎?」明枝低聲問。
「嗯。」男人又湊過來吻了吻她。
明枝翹起唇角,電影也不看了,翻身坐在他了的身上。
「傅景淮。」
「嗯。」
明枝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指尖輕撫著他的臉頰,她的後背擋住了投影儀的暗光,在黑暗中她的目光描繪著男人的眉眼,即便看不清,她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他。
他的存在感太強。
「我念首詞給你聽好不好?」
明枝扶著他的肩逐漸下移,男人的呼吸也逐漸深沉起來,小腹緊繃。
「什麼?」男人壓抑著聲音。
明枝俯下身來,沿著他的下頜線親到耳廓,清悅動聽的聲音在他耳邊緩緩念起。
「蕊嫩花房無限好,東風一樣春工。百年歡笑酒尊同。笙吹雛鳳語,裙染石榴紅。」1
明枝的聲音很輕,溫熱的呼吸就在他耳邊,毫不避諱的說著淫詞浪語。
傅景淮喉間一緊,有些艱難道:「你從哪兒學的?」
明枝卻沒回答他,紅唇輕啟,繼續唸完後半段,「且向五雲深處住,錦衾繡幌從容。如何即是出樊籠。蓬萊人少到,雲雨事難窮。」2
話音剛落,一陣天旋地轉,明枝被他翻身壓入身下,腰肢也被人掐住。
「怎麼了?」明枝明知故問,「還是……你想聽點別的?」
「玉樹瓊枝,迤邐相偎傍。酒力漸濃春思盪,鴛鴦繡被翻紅浪。」3
「唔……」明枝的唇被男人堵住,腰間的力道大的差點要將她的腰掐斷。
明枝本是想逗他的,誰知道男人的反應這麼大。
整晚明枝都處於水深火熱當中,也深深的體會到了一件事——男人真的不能亂撩,尤其是傅景淮這種表面禁慾的。
會出事。
明枝醒來後,整個人癱在床上不想動,不過她也不後悔就是了,畢竟昨晚她也是真心實意的爽到了。
傅景淮推門進來,發現明枝已經醒了。
「起來嗎?」傅景淮在床邊坐了下來。
「腰好酸。」明枝幽怨的看著這個罪魁禍首,「你給我揉揉。」
「嗯。」男人乖順的將手伸進被窩,替她揉著腰。
明枝在傅景淮這待了兩天,兩天的日夜顛倒讓她的作息極其不規律,以至於週一早上傅景淮送她上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