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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說要吃,現在小十三送進他嘴巴里,立刻把他感動了。
風傾玉忍俊不禁地側過頭,容嬤嬤眼裡也透著一份笑意。
教育娃娃,果然是從小抓起的好。
瞧瞧她的孩子們,兩個小包子都無比的純潔,芝麻包子皮白內黑。
乾隆樂呵呵地抱著永璟,永璂笑眯眯地湊了上去撒嬌,容嬤嬤見狀立即端上四碟糖果和茶水,得到乾隆讚賞的目光一枚,於是一大兩下三父子,看著茶几上的各式糖果,你一個,我一個,你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樂乎。
風傾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皇上,您可別教壞了孩子,糖吃多了牙齒不好。”
乾隆聽了臉色有點發紅,咳嗽了一聲,放下手裡最後一管桂花糖,板著臉對永璂和永璟道:“聽到了沒有?不準多吃!來人,把糖端下去。”看到永璂哀怨的眼神,他的心情既好,既然朕吃不到,你們兩個小傢伙也別吃啦,咱們父子仨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好吧,乾隆似乎氣消了,風傾玉也放心了。
乾隆東瞧瞧,西看看,只見東暖閣的擺設極是簡單,竟沒一件粉彩瓷器,也沒什麼金玉器具,一色茶碗花瓶均是青花白瓷等等,不過卻更顯得雅緻清新,瞧,窗邊的美人聳肩瓶,插著三兩枝碧桃花兒,嫩粉的顏色瞬間給屋子添了幾分韻致。
“來人,將今年新進上來的官窯粉彩十八件送到坤寧宮來。”乾隆看完立即道。
風傾玉一怔,旋即清然一笑,恰似曉露中的鮮花,滿室生春。
你給,我收起來不用就是了。
永璂忽然眨巴著大眼:“皇阿瑪,這不是剛剛令妃娘娘想要的嗎?您要是給了皇額娘,那令妃娘娘是不是就會怨恨皇額娘,說皇額娘裝窮向皇阿瑪要東西了?”
乾隆聞言怒道:“她一個包衣奴才出身的,也敢怨恨皇后?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風傾玉瞅了永璂一眼,見永璂朝她扮了個鬼臉,便笑著對乾隆道:“既然令妃也想要這一套瓷器,皇上不妨賞了她。剛剛皇上不是說令妃才掉了小阿哥麼?權當安慰她了。我向來用慣了青花,忽然多了一套彩瓷,竟是不知道擺在哪裡才好看了。”
不過她對令妃小產的事兒還真是好奇得很。
乾隆沉著臉道:“就她,也配?不提她,提了她朕就覺得晦氣!”
既然如此,風傾玉也就不說了,賞了就收下唄,多了也不嫌多,反正是好東西。
彩瓷是瓷器的一大類,景德鎮出品,絕對是精美絕倫,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徵。
等乾隆走了,風傾玉立刻拉著永璂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永璂笑道:“還真是怨不得別人,那令妃娘娘也是打落了牙齒往肚裡吞。”
聽著永璂嘰嘰呱呱地敘說,風傾玉才瞭解來龍去脈。
這一切,來源於多隆當上御前行走之後。
弘晝也真是有本事,本來侍衛處乃是為了訓練守衛皇帝的侍衛,若非滿蒙勳戚子弟和武進士,也不能勝任這個職位,而一般侍衛選拔都極其嚴格,御前侍衛與御前行走、乾清門侍衛因為能在皇帝面前走動,所以都被爭破了頭。
多隆那性子,也沒法子勝任實職,弘晝也取巧,硬是向乾隆討了個御前行走給他。
乾隆可是知道多隆紈絝性子,簡直是臭名遠揚,還真是不敢給他實職,賞了的御前行走是虛銜,給了個一等侍衛的待遇,不用看大門,還很風光,但也有見習預備的意思,得了這樣的職缺,與御前侍衛、乾清門侍衛一樣,都是內廷近御的臣子,也經常奉旨辦差。
多隆當差第一天,就出了事兒。
話說多隆穿著嶄新的侍衛服飾,威武地整了整頂戴,對鏡子裡英俊的少年滿意地點了點頭,回頭對身邊的小太監小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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