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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向你學習!
當時包豔紅弱弱地問他,你……你在幹嘛?學什麼啊?
哈哈……你聽不出來嗎?老公壞笑道。
哎,包豔紅聽出來了,是母親的叫聲!無恥的……叫聲!呻吟聲……
還有禽獸老公的叫囂聲,包豔紅熟悉這種聲音……十分熟悉!
包豔紅心裡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對禽獸老公的刺激太大,哎,他……他以前也不是一個禽獸啊!是一個老實吧唧的人,哎,他身體好呢,那個需要強烈,說起來一切貌似怪自己呢……
是的,一定是怪自己!
怪自己為了要當官!
女人當官太難了……
女局長包豔紅心裡相信自己的母親,她母親毫無疑問是被自己的這個禽獸老公強迫的!事實上也是這樣,禽獸老公對包豔紅的風韻猶存的母親威脅說: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就讓包豔紅身敗名裂,你這樣做是補償我的損失……要怪就怪你的風 騷女兒吧。
包豔紅的母親沒有辦法。
包豔紅的母親在包豔紅的禽獸老公的糟蹋下終於有了……殺心!是的,女人心裡恨呢,恨到極點必然要爆發!她知道女兒想離婚,但是自己的禽獸女婿不想離婚啊,說他就是要佔有她們母女一輩子!
這個晚上當包豔紅的禽獸老公乘著包豔紅出差,就再次對包豔紅的母親提出要幹那個……包豔紅的母親就有了殺心,她找藉口說去衛生間一下,禽獸老公說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了?包豔紅的母親問,禽獸老公說我的那個來不及了,哈哈!說著就去脫包豔紅母親的褲子……
包豔紅的禽獸老公在包豔紅的母親的身體上無恥地發洩,一邊發洩一邊叫囂,好像他在進行一場什麼比賽呢,事必,這廝酣然大睡!
包豔紅的母親頭髮紛披,月色從窗簾裡投射到充滿了無恥氣息的室內!月色籠罩著一個已然瘋狂的女人,女人的眼睛裡是殺氣!殺氣騰騰……
包豔紅的母親去廚房拿菜刀了,她舉著菜刀的手哆哆嗦嗦的,她眼睛一閉,揮刀向包豔紅的禽獸老公——自己的禽獸女婿砍去……
因為緊張——殺人誰不緊張啊,包豔紅的媽媽沒砍中包豔紅的禽獸老公,那傢伙被驚醒了,赫然看見了明晃晃的菜刀,他火了,怒火中燒!
泥馬,你這個臭婆娘要殺老子啊,老子殺了你!說著就來搶菜刀……
爭鬥中男人的力氣畢竟是大的啊 ,一個五十多的老女人怎麼可能是壯年的包豔紅的禽獸老公的對手,菜刀終於被禽獸老公搶奪到手中……
於是……
哎,一場血案就這樣發生了!月色下的慘案……室內是一片狼藉!
女局長家事:一個男紅一個女紅……
女局長包豔紅傷心欲絕……
因為家事——一個顯然屬於“家醜不可外揚”的特別的家事、一個實在是太不幸太不幸的家事,讓她除了悲傷、巨大的悲傷,她還有什麼呢?
她當然無法開展自己的正常的工作了:一個女局長的正常的工作。
區委書記朱曉紅知道了事情原委,他很同情地給包豔紅批了一個月的假,拍著包豔紅的香肩說道:包局啊,你就去外地散散心吧,去雲南,去西藏,去香格里拉,去九寨溝,去桂林,哎,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只要你的心情好了就行,費用的事情我這個區委書記給你報銷!全額報銷……
說起來區委書記朱曉紅是十分之愛護包豔紅呢 ,他對包豔紅有一種奇怪的熱情,朱曉紅有的時候就在思考自己的這個奇怪的熱情到底是什麼熱情?
難道僅僅就是因為自己的名字裡有一個紅?
她包豔紅的名字裡也有一個紅?
我們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