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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懶忙乎了半天,終於將茶芽都採得差不多了。
“劉公子,請問,咱們能下去了嗎?”周子冽在一旁閒著沒事,無聊之餘專門研究了一下那位勞動人民的性別,此刻便換了尊稱。
“吱。”小懶叫了一聲,蹦到周子冽的肩上,扒在那裡不動了,神態極為安然。這是在告訴他:“乘客已坐好,飛機可以降落了。”
“好吧。”聰明的周子冽這回不用劉青翻譯,已然明白了它的意思,無奈地摸摸鼻子,扯著繩子飛身縱下。
第六十章 大寶病了
一落到地上,小懶就飛竄到劉青肩上,伸出小爪子問她要獎賞。這也是劉青慣出來的毛病。剛開始她看這小懶採茶挺辛苦,為了予以激勵,每次採完茶後就獎點茶葉給它。三番五次後,就養成了習慣,現在是沒有獎賞就要造反,發展下去怕是要先付報酬才給幹活了。
其實它一天到晚守在茶缸邊,茶葉隨取隨拿,可人家要的就是這麼個調調。當劉青獎給它茶葉,拍拍它的小腦袋時,它那得意而又滿足的神情,就像劉青當年被評為優秀教師、校長拍拍她的肩膀道:“小劉啊,幹得不錯。”的情形,一模一樣。
當下二人一獸遊逛了一遍峽谷,周子冽又教劉青認了幾味草藥,獵了兩隻山雞,這才滿載而歸。回來的路上,經過一條小溪邊,周子冽對著溪邊一種長得長長的青草發了一會兒呆,轉頭對劉青道:“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好。”劉青也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卻不喜歡多問。看周子冽的性子,也是個不喜歡聒噪的人。
周子冽從靴子裡摸出一把匕首,將那青草從根部割下來。這草散散落落的,這兒有幾株,那兒有幾根。他割了好一會兒,這才割得一把大的,用草捆好,對劉青道:“行了,走吧。”
“你割這草幹什麼?”劉青忍不住好奇地問。
“這叫藺草,編草蓆用的,你不知道?”周子冽好像挺詫異。
“呃,不清楚。”劉青有些赧然。這幾年家裡一直沒換過席子,她還真不知道,“你割它來編草蓆嗎?”
周子冽沒有理她,抱著這一大把藺草回了小木屋。
回到木屋後劉青忙著炒茶,周子冽則手腳利索的把一隻山雞開膛剖肚,糊上他調製的稀泥扔進了灶裡的火堆旁。然後洗乾淨手,開始坐到院子裡處理藺草。只見他手握匕首,出手如風,力道精準,兩下就把一根藺草劈成了四瓣,根根勻淨整齊。劉青把茶炒好出來時,他已劈了一半的藺草了。
“我回去了。”劉青看著他的背影,恍惚間像是看到另一個人的影子。那個男人,做事也是這般專注而認真。她的心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似的,有一種隱隱的痛楚。
“好。”周子冽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
第二天劉青拿著量好尺寸的結繩到小木屋的時候,看到藺草已被全部剖好,清洗乾淨後整齊而挺直地被壓在兩根木條下晾曬。周子冽則正專心地在對付昨天砍下來的竹子,各個零件部位一個一個地從他靈巧的手中被製出來。
劉青聞到廚房裡飄出來的香味,問:“你還沒吃早飯嗎?”
“嗯,熬了點山雞粥,想吃自己去舀。我幹完這點活再吃。”周子冽還是頭也不抬。
“不了。我是來把那個……那個尺寸給你的。我放這兒了。這結繩的第一結是肩寬,第二結是那個……胸圍,第三結是腰圍。”劉青異常彆扭地說完,把結繩放在一根竹架上,也不等周子冽說話,就飛也似的跑出了小木屋。
“姑姑。”回到家,大寶蹲在院子裡,一臉的沒精打采。
“大寶你怎麼不出去玩?”劉青奇道。六歲的大寶因為營養好,長得比同齡人都要高壯;再加上聰明而又知書識字,近來還練了功夫,已經成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