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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渾噩噩、哆哆嗦嗦地擦乾淨後鑽被窩裡,渾身是洗冷水澡後的滾燙,抱著被子滾了兩圈,又拿出手機唰唰微博,看看最新電視,儘可能地不讓那些負面思想來佔據她的腦海,然後再抱著手機睡去。
又被噩夢嚇醒的時候,閻戈已經回來了,還有家庭醫生也在,正在給她量體溫。
“哥?”她不解地叫了一聲坐在床邊跟醫生說著什麼的閻戈,出了聲才發現自己嗓子粗啞得很,而且很痛。
閻戈回頭,發現她睜著眼睛了,才稍稍傾下身去幫她拉了拉被子,再壓低聲音說她:“你怎麼回事,我出去一趟回來你就發燒,你要不要說說你晚上都做了什麼,嗯?”
柳情從他溫柔的聲音裡聽到了危險,想解釋,一張口喉嚨就癢,然後就咳了起來。
閻戈也顧不上質問了,等她停止咳嗽後,轉身背靠床頭,扶著她坐起,喂她喝了點熱水。
柳情只抿了一口就不想喝了,整個人天旋地轉地暈得要命,往後靠在閻戈身上就不想動了。
醫生看了下溫度計:“三十九度二,是著涼了,跟受了驚嚇也有關係,一會我打一針,晚上睡一覺,明天我再來看看。”
緊接著就是打針、吃藥,柳情乖乖地任其擺弄,反正她暈暈乎乎地也沒力氣說不,倒是閻戈全程伺候在旁,喂她吃藥,給她倒水,給她換降溫的冰包,她已經又睡了過去再醒過來了,他還在身旁為她忙碌著。
“還難受嗎,要不要喝水?”一見她又睜開眼睛,閻戈就低下頭輕聲詢問。
柳情想搖頭,可頭一動就暈,她乾脆將手從被子裡鑽出去拉住他的手,啞著嗓音說道:“不喝,你陪著我,別走。”
“不走啊。”閻戈哭笑不得,溫水就在床頭櫃上,他不久前才準備著的。
不過看她眼睛鼻子臉蛋都紅紅的,再可憐兮兮地看著你,孩子般撒著嬌,正好這是他剛決定收歸羽下保護的女人,心一下子就萌化了有木有!
他反過來握住她的手,還是熱乎乎的。
柳情眨著水潤的眼睛,發燒中的腦子讓她想不到其他,她就想跟這個人親近:“你,躺下!”
閻戈頓了下,才掀開被子躺進去,再將全身熱乎乎地她摟近懷裡。
觸及到冰涼,柳情還開心地蹭了蹭,貓似地窩在那裡,前爪還習慣性地搭在他胸口,宣誓著主權,然後才重新閉上困頓的眼睛。
閻戈無奈的嘆息一聲,一是為自己越來越差的自控力,二是那居然會變得柔軟的心,哪一樣都是他之前的人生中,沒想過的。
但他仍是抱著她,忍著男人不能說的痛苦,顧及著她病情的反覆,幾乎睜眼到天明。
第二天,閻戈起來的時候,柳情就醒了,她一見閻戈到浴室洗漱,也從床上爬了起來。
任務不能不做,否則會更慘,絕對不止是誅心而已。
雖然高燒退去不少,可整個人依然還是暈乎乎的,腳一落地,她就暈得差點摔倒,趕緊扶住床頭櫃站穩,才挎著肩,軟綿綿地也朝浴室走去。
她進去的時候,閻戈正站在洗漱臺前洗臉,從鏡子裡看到她,還沒問她怎麼起來了,她就已經走到他身後,無力地靠著他,將額頭抵在他背上,跟不想上學,在跟爸爸撒嬌的孩子似得。
☆、169 先把你抵押給我
閻戈無奈地轉身接住她,好笑地將她散亂的長髮往後撥:“爬起來做什麼,還早,多睡會。怎麼沒穿鞋就下來了,你還想再燒一次?”
他趕忙將她抱起,照顧了一晚上才讓她退燒的。
柳情攬著他的脖子,面無表情的臉上,是反差萌,她很認真地說道:“我要跟你去上班。”
閻戈腳步一頓,隨即才繼續走:“你還發著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