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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以蔽之,我現在是落難鳳凰不如雞。
小弟一號握著我的手腕,用他汗濕的指腹似有似無地摩挲我的面板。那手法我見過,輕慢非常,從前我們圈子裡幾個富二代胡鬧的時候,他就是這麼摸著人家少爺的腰線。
他的眼神似笑非笑,似乎為我腦補了一出賣身葬父的色情戲碼。
我道:&ldo;滾。&rdo;
&ldo;不跟著我,你還能跟著誰?你表哥?你猜你叔叔會不會弄死你?&rdo;他笑眯眯地道,&ldo;至少我還能把你當個少爺看,讓你過上從前那種日子,只要你乖乖肯聽話。&rdo;
對不起,我聽不懂人話,尤其不知好歹。
我剛一轉身,背後就騰起一陣風聲。
他帶來的保鏢居然一腳踢在我腿彎處,趁我吃痛,把我雙手反制,硬生生從地上拖抱了起來。
我去,強搶民男!
這幾個保鏢西裝革履的,沒想到個個都是狠角色,領帶一扯,結結實實地捆住我的手腕和膝彎,還有一條勒過我的雙腮,一舉封口。
我唔唔叫了幾聲,憤怒至極,卻依舊避免不了像是馬藺草捆的小粽子那樣,被小弟一號抱了過去。
這套旱地拔蘑菇的技倆不知演習了多少次,他只是遞了個眼神,保鏢便訓練有素地把長大衣一脫,斜披在我身上。
完蛋了,這下可真成了裹在箬葉裡的白糯米了。
更可怕的是,他還硬了,頂在我的大腿根上。
要不是被捆住了手腳,我早就吐他身上了。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一次被強請去做客,非得做得客死他鄉不可。
我又是驚恐,又是噁心,壓在臉上的西裝外套蹭得我臉頰生疼,連唾液都浸濕了下頜。
他攬著我的腿彎,還顛了顛,一手開始摩挲我的腰側線,要不是人多眼雜,他能把我褲子扒了。
太噁心了這個人。
他抱著我這麼個大活人,居然如入無人之境,走得飛快,我連叫都叫不出聲,被顛得頭暈眼花,只能聽到他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想不到他精蟲上腦到這個地步,還有餘力給那顆色心供血。
下一秒,他就帶著我,轟地一聲,撞人了。
我眼前一黑,卻意識到這是我最後的生路,掙扎著側過頭去,從西裝垂落處的縫隙裡往外看。
那是一雙屬於年輕男孩子的,修直勁瘦的腿。
對方似乎行色匆匆,被撞得微微一晃,便道:&ldo;抱歉,借過……是你?你怎麼在這兒?&rdo;
小弟一號道:&ldo;來接個人,臉嫩,現在被我弄得亂七八糟的,回頭請你看看。&rdo;
&ldo;嘖。&rdo;對方對他這下流話不置可否,只是道,&ldo;你悠著點。我也有急事,回見,對了,你見到過謝辜嗎?&rdo;
小弟一號道:&ldo;謝辜?他不是早出國去了嗎?&rdo;
我看著那雙腿微微一錯,然後那個人,他就走了。
他居然就這麼走了。
等等,傻逼弟弟,你回來啊!
傻逼弟弟無愧傻逼之名,跑得比兔子還快。
小弟一號春風得意地笑了一聲,借著衣服的遮掩,捏住我手肘內側的嫩肉,擰了半圈,力度大得像夾核桃的鐵鉗,我倒吸一口冷氣,覺得自己快悽慘地碎裂開來了。
&ldo;你指望他救你?&rdo;他道,&ldo;你得慶幸先來的是我,要是乙醇,碘伏,硝酸銀他們,你可能就要被拖著出去了,謝家的小少爺,一朝跌落雲端,你還不想看見這樣的花邊新聞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