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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唇卻輕輕啟開,也不知被什麼趨勢著,他將指頭探出了進去,那溫暖的唇舌並不抗拒他,先是輕輕舔了他一口,而後用齒貝啟輕輕咬住。
季九幽又無師自通地動了動指頭,指尖觸碰到一片溫軟,很快,那片溫軟自覺貼了上來,舔抵他的指尖。
魔物本性裡其實很難剋制住情緒,神使當年在山下教了季九幽多年,最後也沒把他從魔道上拉回去,還帶著三鬼攪和得幽冥天翻地覆,氣得神使二度封山,一走了之,可見魔這種玩意兒的確是本性難移的。
而季九幽這麼多年沒有為情慾大動干戈,也不過因為還沒走上這條路而已,並不代表他是個多麼高潔清心寡慾的大魔。
在指頭被溫軟貼上的瞬間,當季九幽的目光再次落向那綢緞似的前胸和肩頭時,一股烈火順著他心口燃到了四肢百骸,他眸光暗沉地抽回了手指,沒有片刻停留地落下,一把扯下了神使身上那件半搭在身的長袍前襟。
那是季九幽從未有過的感覺,是瘋狂席捲來的陌生的情慾感與佔有慾‐‐魔如果還有道德,那便不能稱之為魔了。
他幾把便扯爛了那件長袍的上半身,也不顧被束住的雙手,傾身就壓了下去,用唇口和齒貝享受奔騰湧現的佔有與情慾。
身下那人卻似是沒有睡沉,很快又輕嘆了一口,一隻手竟是直接抬起,繞到了季九幽後背摟住了他,還輕輕拍了拍,含糊道:&ldo;唔,別鬧。&rdo;
季九幽忽然起了壞心,在他脖頸間抬起頭來,壞笑著齜了齜牙尖:&ldo;你知道我是誰嗎?&rdo;
聖光後又傳來一聲&ldo;唔&rdo;,過了一會兒,才帶著醉酒地口吻緩緩道:&ldo;別鬧了,小九,讓我睡一會兒。&rdo;
這一聲小九叫得季九幽胸腔裡又是一股熱火,他埋頭,在盛連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又順勢在身下人的耳邊壞笑著胡說道:&ldo;看來沒少在山上宵想我啊。&rdo;
接著,吹耳旁風似的慫恿道:&ldo;你將我綁來陪你睡覺,是不是也該替我鬆了手上這玩意兒?&rdo;
醉酒的那位當真抬手一摸,摸到季九幽手腕上的一圈長綾,他約莫是不記得把人綁上山是為了問責那十道驚雷了,手指一劃,那長綾立刻鬆了綁,消失不見。
恢復自由的季九幽坐起身,活動了手腕,一臉邪性地勾唇笑著,不待身邊人開口,伸出手,摸上了那張看不見的臉,緩緩道:&ldo;真讓我來陪你睡覺的?&rdo;
手腕忽地被一把捏住了,又輕扯一帶,摔回先前那個懷抱中。
季九幽樂得面孔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他看都床尾的翡翠蓮蓬,抬手隔空取來,也仰頭連灌了幾口酒,再埋頭,以口渡酒,唇齒間一片火熱。
這酒醉了三天三夜,這三天裡,雖然沒有實質發生什麼,但季九幽被上下其手摸了個透透的,季白也同樣如此,兩人衣衫不整地在木榻上喝酒、親吻、撫摸,屋外風雪停幾度,也蓋不住這滿屋的燥熱。
第四天,季九幽沒有醒,季白先醒了。
他睜開清明地雙眼,坐了起來,看看身邊人,再看看自己,默默地抬手喚除了長綾。
他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拿著長綾對著木屋頭頂的那根大橫樑比劃了比劃,滿心只有一句話‐‐
現在吊死自己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如果來不及的話‐‐
他目光落下,看著身邊的季九幽。
那勒死身邊躺著的這個應該來得及吧。
作者有話要說: 高估神使的節操是不對的,因為神使可能沒有這種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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