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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激勵自己,今天還是兩更
數著日子過日子,滿地打滾的糾結。
自此以後,清挽同昳華的關係,比清挽剛醒來時更加陌生。白桑桑不懂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詢問清挽,清挽還未開口便清淚幾行,嚇得白桑桑只好就此打住。
再過幾日便是白蓮節了。葉歸晚突然對清挽熱絡起來,知曉清挽對花卉很有見地,這幾日便一直纏著清挽講解關於花的各種知識。
這日葉歸晚過來,沒有像往常一般詢問什麼珍稀花草,進屋便開口問道:「清挽,白蓮節我們一起出去如何?」
「桑桑和櫻蘇已經約好了我,怕是不行。」
「那就一起呀。你,我,桑桑姑娘,許大人,嗯……還有昳華。」葉歸晚說道。
清挽眼神閃了閃,「夫君也去?」
葉歸晚笑了笑,一身白衣無上風華,「自然去的。」
「怎麼,不想同昳華一起出去?」
清挽默,隔了一陣子便答應了。
隔日便是白蓮節,清挽梳妝起來,看見冬兒微紅的眼,忙問道:「怎麼了?」
冬兒不語,咬著唇眼神似憤怒似惱恨似不甘似委屈似心疼。清挽便將她拉到一邊,輕問道:「到底怎麼了。受了委屈?」
冬兒嚅喏了一下,哽著聲音道:「……小姐,我們回將軍府好不好?」
清挽心中一愣。自是一股酸氣冒上來,回將軍府,她何曾沒想過。可是回了,代表什麼?代表外人的閒言碎語,代表爹爹的心疼大怒,
代表她的脆弱。
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維護自己夫君的名譽,何其重要,她怎麼能因為自己嬌生慣養的小姐脾氣,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的跑回將軍府?這些道理,她不信冬兒不會明白。冬兒在她身邊十餘年,算是瞭解她的脾氣的。今日怎麼,說了這般胡話?
料想一定出了什麼事,清挽不答問道:「出什麼事了?」
聽見這句話冬兒極力隱藏的情緒終是崩潰了:「……那個葉歸晚,實在是欺人太甚!她明明知道那灑錦是大人專門為小姐種的……她還……她還……如此明目張膽的說今日她便要戴灑錦出去……小姐……你說她作什麼如此囂張!!!」
清挽斷斷續續聽完,反而不以為意的一笑,「……她若要戴,那便由她戴去罷。」
「那小姐怎麼辦?」
「……丞相府的花多得是,我隨意戴一朵便好了。」
「小姐!」
清挽安撫一笑,輕輕道:「……冬兒,我不爭,是因為我知道爭了無用。白蓮節是為心有期冀的善男信女而設。她心中有所期待,所以什麼都爭,只為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他看。君子有成人之美,那便由她去罷。」
「……小姐……那……你呢?」
那你呢,你心中是否有所期待?
女為悅己者容,悅己者在何處?
清挽笑:「若他見不得毫無裝飾的我,自然也沒資格享受最美的我。」
冬兒愣住。
這話,是白桑桑告訴她的。她猶記得說這話時那個女子眼角眉梢全是肆意灑脫,從骨子裡透出一股傲氣。
冬兒不再言罷,收拾好妝容便出去了。
清挽摘的花是石竹。一種白色的精巧花朵,花很小,指甲片一般大,清挽摘了一束,細細插在發間,像髮絲上落了雪。白桑桑依然戴的是三色堇,紅色,全部都是紅。華辰被滅後,華辰地域再也長不出有三種顏色於一體的三色堇,只有紅色,紅艷艷一片的紅色三色堇,妖冶的顏色與白桑桑相得益彰。令清挽稍稍驚訝的是,葉歸晚並沒有戴灑錦,只是一株顏色罕見的青色蓮花,雖不及灑錦珍貴,但極其稀有。
幾人同行,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