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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個不難，”

劉主任抽了一口煙，說。“我這還有。還聽嗎？”

“那就再來一個吧。”

武鬥說。“要精彩的。”

“還是不說了，一會兒發在你的手機上，”

劉主任說。

“好吧，”

武鬥說，“現在說說正經的事。”

劉主任說。“大哥，你說。”

“咱們是哥們我就不把你當外人了。”

武鬥試探的說。

“那當然了，”

劉主任說，“承蒙大哥看得起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小弟在所不辭。”

“夠義氣。”

武鬥說。“我這次出國想把高豔和葉紅也帶上，”

“高豔，葉紅？”

劉主任說。“好像沒聽說給她倆的名字　，她們是幹啥的？”

“礦燈房的工人。”

武鬥說。

“不行，大哥，絕對不行。”

劉主任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怎麼可以帶她們呢？”

“為啥？”

武鬥問。

“你想，你出國對外名義的出國考察，”

劉主任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接著說“怎麼能帶這些花花綠綠的女人呢？那樣人們會咋樣議論你？本來你這次出國就有許多人不滿，你再帶這些女人，那議論你的人們就更多了。”

“那咋辦，我真想帶她們去啊。”

武鬥認真的說。

“大哥，外國啥女人沒有，只要給錢，隨便玩。”

劉主任很淫蕩的一笑，狡黠的說。“一會兒我給你拿一個碟片，你看看，啥漂亮的女人都有。”

“啥碟片？”

武鬥問。

“A級片。你看過嗎？”

劉主任問。

“沒有。”

武鬥說。

“不可能。”

劉主任不信的說。“現在還有沒看過A級片的人？”

“真的，我騙你幹啥。”

武鬥說。“我接觸的人有限，一般人還不敢跟我說話，誰肯給我介紹這亂七八糟的東西。”

武鬥的這番話道是沒錯。因為他高高在上，接觸的都是上層的領導，上層的領導咋可能向傳授這些低階的東西呢？

“那大哥，你就太遺憾了，”

劉主任說，“你連這個都沒看過，說出來真的沒人相信啊。”

“我只是聽說過，還真的沒看過。”

武鬥遺憾的說。“其實我也想看，但抹不開這個面子，那天我在街上轉，就柳進了音響商行，那裡摩肩接踵，人頭攢動，都是來買碟的，這時就有一箇中年婦女向我走了過來，問我要不要A級片，我向四周看看，人們似乎都在看我，我就落荒而逃了，我不想在那丟臉。”

“大哥，你裡屋有影碟機嗎？”

劉主任問。

“沒有，我預備他幹啥，”

武鬥說。

（）

劉主任拿起電話，不知道他給誰打了過去。

“小張嗎？”

劉主任對著電話說。“你火速去商場買個影碟機回來，要快，越快越好，錢你先墊上，一會兒我給你。”

放下電話劉主任說。“大哥我回去一趟，給你弄幾盤好碟。”

“好的。”

武鬥說。

等劉主任再次在武鬥的辦公室裡出現時，他懷裡抱著一臺新買的影碟機還有光碟。

“兄弟，你辦事真是高效啊，”

武鬥讚揚道，“我真是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