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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在哪聽過,兔子一聽這個男子說話,道:“徐木匠大爺,這事你不知道,都是因為這翠蘭,才會讓春花姑變成這樣的!”
一聽徐木匠,我就想起了,那以前跟著兔子裝他祖宗的時候,兔子就是讓徐木匠送過去的棺材,看這架勢,這徐木匠不好惹啊。
徐木匠聽了之後搖搖頭道:“春花的事情我知道了,這不賴別人,就是因為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來討債的,是個孽障,要是不讓孩子死,春花就死!”
因為徐木匠平常就是打棺材,扎紙人,所以幽冥之事懂的也很多,在徐家村,除了徐老太,誰都壓不住他,所以他這麼一說,眾人紛紛開始指點起屋子裡面的春花來,而六叔的臉刷一下就白了。
徐木匠話很明白,不是春花死,就是春花肚子裡的孩子亡,六叔那老來得子的高興勁早就沒了,農村人本來就信這個,一想到春花肚子裡面的居然是一個討債鬼,那六叔的火氣就壓不住了,在地上撿起一個木頭棍子就衝到屋子裡面去了。
鄒陽和我一看架勢不對,趕緊攔住六叔,兔子也想著過來幫忙,但是那翠蘭瞅準機會,跑到兔子身邊,將那紅手套搶了過來,戴在了手上,兔子剛想發飆,那徐木匠就將翠蘭護在了身後,衝著兔子道:“徐匯,翠蘭是我們這的穩婆,你不能無理!”
兔子著急的都想爆粗口了,走到那六叔面前,大聲喊道:“六叔,那可是你的親骨肉啊,你這是想幹嘛!殺了他?”六叔被兔子這麼一喊,那發紅的眼珠子掉出幾滴眼淚來:“那不是我的兒子,是討債的!怪不得這麼折磨春花,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我一邊拉著六叔,心中一邊浮出深深的悲哀,愚昧,真是愚昧,就在我們拉著六叔的時候,那翠蘭一下子衝到了那房子之中,嘴中嘟囔道:“老六,你不信我,我就讓你看看……”說著她就跑到了那春花的身邊,然後朝著春花的肚子一拍。
這動靜不小,幾乎是砰的一聲,鄒陽見到這翠蘭居然想在自己眼皮底下行兇,身子一動,就要衝進去,可是那院中的徐木匠一下子扯住了鄒陽的胳膊,拉著不讓鄒陽進去,鄒陽一個過肩,將徐木匠摔倒在地,只不過徐木匠顯然也是一個練家子,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
我們再要進去的時候,發現一切都晚了,那春花被翠蘭一拍之下,已經開始生了!
事到如今,只能讓翠蘭幫著接生了,兔子在一旁勸慰著六叔,而徐木匠揉了揉胳膊,並沒有和鄒陽再起爭執。
六叔就像是一頭倔驢一般,不論兔子怎麼說,就認定了春花肚子裡的孩子是個討債鬼,嘴裡嘟囔著:“就算生下來,我也要掐死他!”翠蘭在裡面忙活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這期間,那屋子之中詭異的沒有一點動靜,眾人的心頭都壓了一塊大石頭,難道最壞的結果出現了?一屍兩命?
就在我想著這事情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陣嘩啦之聲,我聽見這動靜身子立馬崩了起來,不會,一定是我的幻覺,可是這動靜越來越大,兔子也聽見了,兔子壓抑著聲音對我道:“夜婆!”
這動靜就是從那產房傳出來的,兔子一聽這動靜立馬hold不住了,朝著那門就是進踹了一腳,這時候不是想為什麼這裡也會有夜婆的時間,關鍵要救命,我和兔子衝了進去,徐木匠想攔我們,卻被鄒陽給攔住。
進來之後,我們看到地上一灘血,而翠蘭神經質的倒提著一個鮮血淋漓的孩子,衝我們陰仄仄的笑著,那紅豔豔的手套抓在渾身是血的嬰孩的腿,分不出那個是翠蘭的手,那個是嬰孩。
在那翠蘭的身後,赫然站著一個佝僂到地上的黑色影子,正在往那個黑色的塑膠袋之中裝著什麼,我和兔子大怒,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那孩子肯定是完了,這該死的夜婆怎麼在這又出現了?她是怎麼進來的,還是她一直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