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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堯臣沒反應過來。

&ldo;你說過你喜歡我。&rdo;方怡安盯著季堯臣的眼睛，咬牙切齒，似乎要將季堯臣生吞活剝了一般，&ldo;可是你居然對我硬不起來！&rdo;

&ldo;我……&rdo;季堯臣也覺得實在荒謬，尤其想到對方怡安來說這大概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可是他沒法安慰她。

&ldo;看來你是指望不上了，&rdo;方怡安目光堅定，兩隻手撐在了季堯臣胸膛上，&ldo;那我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rdo;

&ldo;你做不了，那我來做總行了吧！&rdo;

方怡安帶著大幹一場的氣勢，三下五除二就把季堯臣扒了個精光，然後把季堯臣剛才在她身上做過的事情重新上演了一遍。

季堯臣忽然覺得……

好像有感覺了……

然後他就被方怡安吃了個精光。

六

陽光從窗簾縫隙裡溜進來。

方怡安也醒了過來，第一時間感覺到抵在自己身後的熱意。

嗯，還是很想踹一腳。

自從第一次發現這個情況，她就對此格外敏感。

但是想到這一腳踹下去的後果很可能是她功虧一簣，她還是剋制住了這個衝動。

但是卻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

&ldo;餵。&rdo;她捅了季堯臣一下。

季堯臣自然也醒了。

&ldo;為什麼在那次之前我就沒感覺。&rdo;她指了指。

季堯臣沉默了一下。

方怡安覺得一定有原因，盯著他看。

季堯臣只能直說：&ldo;因為我之前起得早，你還在睡覺。&rdo;

&ldo;但是我睡覺也能感覺到。&rdo;

&ldo;那是因為你留意了。&rdo;

方怡安想了想，接受了這個解釋，接著又問：&ldo;那為什麼那一天我突然就發現了呢？難不成就因為你起得晚了……誒，你那天為什麼起得晚了啊，你不是作息挺嚴格的嗎？&rdo;

季堯臣笑了一下，&ldo;因為我那天晚上失眠了啊。&rdo;

&ldo;失眠？&rdo;方怡安狐疑。

季堯臣臉上笑容收斂，晨起時聲音微啞，此刻又低了幾分。

&ldo;因為你和任子鈺在一起了。&rdo;

方怡安恍然，仔細想想，似乎真的是在她和任子鈺交往之後那一天‐‐之所以記得清晰，正是因為這個時間點太巧合了，不過現在看，也不是巧合。

終於得到了答案，方怡安滿意了，大早上美好的時光令她心思浮動，尤其是感覺季堯臣避開了某處和她的接觸，一個念頭在她腦中飛快閃過。

早該想到的啊。

方怡安目光亮了，&ldo;你早上這裡的反應很好嘛。&rdo;

季堯臣沒說話。

&ldo;據說男人早上都會比較興奮？&rdo;方怡安摸著下巴。

季堯臣覺得自己有點明白了。

方怡安大概想到了一個新的撲倒計劃。

季堯臣好像看到了將來一段時間內，自己將會面臨著早上被壓榨精力後才能去讀書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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