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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一時興起。
他追蹤的時候發現一路上的痕跡被消除的很乾淨,這樣的手法很專業,大概不是什麼初犯,而且從逃逸的手段上看,來犯並不僅僅是那一個人,更有可能是團夥,甚至組織。
假如不是一開始的時候她身上就有根津那個議會配置的監視器一類的東西,他甚至都不曉得她會落得什麼樣的結局。
好在這次的事件他已經報了上去,判決的結果很快就會下達,只是這段時間的外出有些麻煩。
不過英雄學院中個性強大的學生老師都不少,只要不獨自待在人少的地方,應當不會被帶走。
「沒關係,還要謝謝你救我。」
抿了抿唇角,安凜笑的十足的溫和,他其實並沒有義務救她,而且她總覺得就算沒人來救她她也不會死。
真奇怪,她明明是個沒用的傢伙,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而且心操人使和九條東生頭上的嘆號到底是什麼?
她弄不明白。
看起來像是遊戲裡帶任務的npc的狀態。
但是她好像沒辦法開啟任務。
是需要什麼前置條件麼?
安凜咳嗽了一聲,壓下了喉間的濕意,她的臉色並不好,看起來有幾分憔悴,眼底也有淺淡的青黑色,看起來像是嚇壞了,連夢也沒做好。
相澤對此並不懷疑,畢竟她剛剛才遭遇了一場可怕的綁架。
「能給我倒杯水麼?」
她稍微有點口渴。
外面的天光實在亮的厲害,她眯了眯眼睛,忍不住揉了揉眼角,然後在眼前的光明重新恢復之後,接過了相澤的水。
溫熱的水進了肚裡,她喪失的精氣神也恢復了少許。
然後她瞬間發現了不對勁。
她怎麼感覺自己好像長大了點?
安凜的身份記錄雖然已經年滿十六歲,但是她生的實在矮小可愛,說她十二三歲也不會有人懷疑。
而她自己的身體她還不瞭解麼?
尤其是這變化如此明顯。
她的神色凜了凜,忽而開口,「我能不能照一下鏡子?」
相澤並未對她的訴求產生大的反應,很顯然他早已注意到這件事,不過想想也是,僅僅是看看手腕便能判斷的變化,對方怎麼可能毫無感覺?
安凜嘆了口氣。
她掀開了被子,伸腳去探擺在床邊的拖鞋。
她能感覺到手腕有些無力,不過她只以為自己是躺的有些久了,並未想太多,但她顯然高估了自己,於是她試圖攀著牆壁站起來的時候,竟是突然腳下一軟。
視野忽然像風一樣劃過,片刻後她又摔進了熟悉的味道里。
相澤並未靠的她太近,只是虛虛的靠按她肩膀使她不至於摔倒,好在她腿腳雖然虛浮,但不至於步子都邁不開,適應了一會兒之後,她便試圖自力更生去廁所照鏡子。
相澤並不放心她一個人,但她要自己動,他便放開了手,抱胸站在她旁邊等她。
而這時候的安凜才算是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的樣子。
精緻的,略帶青澀的美好。
是十六歲的女孩該有的樣子。
她在一夜之間長大了。
安凜的神色充滿了茫然,她忍不住伸手去觸碰鏡中的自己。
但手指與冰涼的鏡面觸碰之後,她所看到的模樣並沒有任何的改變。
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安凜下意識的去看相澤。
她變高了,是以再看他的時候也不再同原來那般吃力,雖然還是仰望,卻已經能夠觸碰胸膛。
她又想嘆氣。
「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