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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划算嗎?他不是多麼好心的人，哪能讓自己吃虧啊?&rdo;

朱媽媽偏過頭，目光聚焦在她臉上，看了許久，眼中慢慢醞出水意，一直飄蕩空虛的情緒忽然回歸了身體，巨大的悲傷叫她痛哭出聲，說：&ldo;你覺得我還在乎嗎?你覺得我會在乎嗎?他欺負我們君君，還欺負她。&rdo;

徐鈺慌了手腳，本來還想試試勸她道歉，現在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朱媽媽聲音含糊地問：&ldo;我女兒是不是真的沒了?我就剩我一個了?&rdo;

徐鈺無法回答她。好在這時何川舟走了下來。

她抽噎地哭著，何川舟站在她面前等了會兒，說出的話顯得有點無情：&ldo;你先回家吧，有訊息我們會及時通知你。你留在a市也不方便，光靠等沒什麼用。邵知新，你開警車送阿姨回去。&rdo;

邵知新應了聲，又垂眸看向朱媽媽，小心翼翼地問：&ldo;那我們走?&rdo;

朱媽媽吸了吸鼻子，張開嘴想拒絕，就聽何川舟不容置疑地道：&ldo;配合我們。我們在全力偵查。&rdo;

朱媽媽將手伸進袋子裡，摸了摸，沒摸到常用的手帕。徐鈺主動遞給她一包紙巾。她胡亂抹了把臉，扶著牆站起來。

邵知新上前想要攙扶，被她搖搖頭婉拒。

另外一名同事比了個手勢，一起送她回去。

車子剛剛起步，沈聞正也從樓下下來。

黃哥慢吞吞走在後面，心力交瘁地垂了垂肩膀。

分局終於恢復了平靜，黃哥疲憊坐下，一揚手道：&ldo;這一天天的。休息一下再出發吧。都給我累困了。&rdo;

何川舟靠在牆邊，拿出手機發資訊。

黃哥見她手指一直動個不停，撐起腦袋，好奇地問：&ldo;你在幹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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