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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朋友?」
「是,她是遊沅的朋友。」
「那個男人對她意圖不軌?」
「不,但我直覺他是危險分子。」
莫亭盛失笑:「逸生,你太敏感了。」
又一個說他敏感的,上次他將這個猜想告訴文姨,對方也是說他敏感。
「逸生,這裡不是你們大都市,大家都互相認識,民風很淳樸的。」
掛了和莫亭盛的電話,他將手機扔到書桌上,眼睛直直盯著窗外。
遊逸生倒真希望是自己太敏感了。
第二日是週一,似乎和往日並沒有什麼的一天,只是天邊罩著陰沉沉的烏色,昨晚看天氣預報說是要下雨。
他送遊沅回來的路上又遇到解言,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打底的花裙子,外面印著的玫瑰花瑰麗非凡,但她比玫瑰花更像玫瑰。
一朵正在開放的水靈靈玫瑰,見人就用那薔薇色的唇朝人笑。
見著他便迎上來,將懷裡的水果糖遞給他,遊逸生接過後問她:「今天怎麼沒跟另外一個女同學一起上學。」
她拿出本子和筆寫好字遞給他:「思思生病了。」
遊逸生揉揉她的頭:「那放學的時候記得和遊沅一起走,今天要下雨,一定要趕緊回家。」
「不要和別人說話。」他特意補充上最重要的一句。
解言點點頭,揮手和他再見後就要離開,遊逸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伸出一隻手又將她拉了回來。
從脖子上取下一個亮銀色的哨子掛在她脖子上,「你還記得這個嗎?」
解言搖搖頭。
「第一次見面,你是不是聽到哨子聲音才找到我。」
解言想起,原來那陣悠揚的聲音是這個哨子發出來,她很疑惑遊逸生為什麼要送這個東西給她。
「如果有什麼事……或者有什麼危險,就吹哨子。」
「當然,你用不上最好,就當送給你玩。」
解言點點頭,將哨子放到嘴邊吹了一下,果然是尖且強的聲音,比起普通哨子傳聲更遠。
遊逸生揉了揉她的頭誇讚道:「好姑娘,就是這樣。」
這才目送解言往學校的方向離開,拆開她送的糖果將糖送到嘴中,是甜津津的橘子味。
他還要抓緊時間去縣上,不然半道下雨就很麻煩。
乘車到縣上約有一個小時的車距,到了汽車站後再轉坐公交。
小縣城地方不大,交通也很簡單,公交車只有唯一的一路車,遊逸生就在縣城中心最熱鬧的地方下了車。
人很多又很擠,密密麻麻擠在一處,用一個很老套的話來講,真的像極了一堆擁擠雜亂的沙甸魚。
就連帶著腥味的黏膩氣味都是一樣。
遊逸生皺著眉,終於鑽進了那家熟悉的照相店。
上次他膠捲受潮後不能用了,就是在這裡買的新膠捲。風韻猶存的老闆娘還記得他,馬上笑臉相迎:「今天還需要膠捲嗎?」
他搖搖頭:「今天來洗印相片,請問需要多久?」
老闆娘這個英俊的年輕男子很有好感,她拿手指繞著紫紅色的捲髮笑:「平常肯定半個小時就好的,今天人多最快也要兩個小時了。」
遊逸生很客氣道:「我可以等待。」
對方話鋒一轉:「倒也不用等,我可以幫你加急的,只不過——」
「我可以等待。」
他又說了一遍,打斷了她接下的話語。
清俊的面孔上是淡淡的疏離,雖然還在笑但卻不達眼底,讓人注視著只覺得並不好惹。
「好吧,隨便你。」
老闆娘撇撇嘴,從裡面叫出來一個攝影師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