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隱約約的感覺到一抹疑似心疼的感覺,她看著他,不知不覺的放柔了臉上的表情。
她輕輕的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然後再伸手輕輕觸控著他的額頭,看他的高燒是否已完全退去了。
嗯,好像好多了,不過以他剛剛踢被的情形來看,如果她就這麼回家去,難保明天早上她再來看時,他不會二度感冒。
算了,既然他的感冒是她害的,她就有義務要照顧他到痊癒。
今晚她就留在這裡照顧他吧,等到明天早上確定他沒事之後,隨他接下來要二度感冒、三度感冒全都不關她的事。
決定後,她到隔壁客房拿了個枕頭與一件涼被回到他房間,然後再從他書架上抽了本書,就著茶几上的檯燈,橫躺在他房裡的沙發看起書來。
隨著時間流逝,夜愈來愈深,她的眼皮愈來愈重,終於慢慢的,她體力不支的睡著了。
章諺睜開眼睛,感覺有種大病初癒的無力感與飢餓感。
他的燒退了嗎?
伸手碰觸自己的額頭,卻摸不出個所以然。所以他爬起身,轉頭尋找美夜昨天拿來的耳溫槍,卻冷不防的被橫躺在沙發上的人給嚇了一大眺。
美夜?她怎麼會睡在那裡?
他伸手搔了搔頭,回想昨天他睡著前的一切,他確定她已經回家去了,怎麼她卻還在這裡?難道是她在回家之後,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所以又跑來陪他不成?
看情形,大概就是這樣沒錯了。
她呀,脾氣壞、嘴巴壞,但是一顆心卻是比誰都柔軟,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
掀開身上的涼被下床,他走到單人沙發前看著曲著身體熟睡的她,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她這樣睡一定很不舒服吧?
真是個小笨蛋,有客房不睡,卻擠在這張沙發上睡,真不知道這個每學年都能考到全校第一名的女人,究竟是笨還是聰明。
搖搖頭,章諺正想伸手將她搖醒,叫她到客房睡時,卻因忽然注意到她雙眼下明顯的黑眼圈而改變了主意。他小心翼翼的掀開她身上的涼被,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哇啊,是她太重了,還是因為他大病初癒體力不濟,竟然才走了兩步,他的雙手雙腳就忍不住的發起抖來?
不行了,不行了!原本他還想將她抱到隔壁的客房去睡的,現在能將她抱到他床上而不將她摔到地上去,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章諺立刻改變方向,將她抱到自己的床上去。將人放下後,自己也累癱在雙人床的另一邊了。
不行,他實在沒力氣再起床了,讓他躺一下,先休息一下再說好了。
只要一下下就好了……
睡眠中感覺到冷,人們的自我保護意識總會自動覺醒過來。
首先反應的是身體四肢,會不由自主的縮在一起以利保暖。接下來在仍感覺不到溫暖時,雙手便會主動伸向身體周遭尋找可以讓自己保暖的物品,拉得動的自然將它拉到身上來蓋,拉不動的則主動將自己的身體偎上去取暖。
於是美夜蠕動身體,整個人不自覺的貼到章諺的身上去。
習慣與女人睡覺及一起做愛做的事的章諺,在半夢半醒之間一感覺到有個柔軟又帶著香氣的身體偎向他時,便毫不猶豫的立刻敞開雙臂,將那柔軟的身體擁進懷裡。
而與他完全相反的,美夜並不習慣被人擁著睡,所以在安靜了一會兒之後,便開始不斷的蠕動著身體,試著想在這溫暖的環境裡找一個更舒服的睡姿。
揉來揉去,磨蹭來磨蹭去,這對一個習慣做愛做的事的男人而言,感覺就像是在暗示某種需求一樣。
章諺在半夢半醒間接收到了這個要求,身體自動自發的做出了反應,因為他向來就是個好情人,從不讓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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