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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這一過程中兩個人的感情溝通。
所以,我常常在昔日同窗趙胖子的耳邊吹噓自己的泡妞神功已經遠非學生時代可比,功力已臻化境,無招勝有招,手中無劍,卻心中有譜。
在一次聊天中,淼淼罕見地誇我道:“看你粗枝大葉的一個人,對養狗的知識竟然這麼精通。”
我眼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馬上腦筋急轉,睜著眼睛,編著瞎話,以無比沉痛的心情為她講述了我的一段感人肺腑、催“狗”淚下的“真實”經歷:我養過一隻母狗,這母狗也曾經豔光四射,惹得一眾公狗紛紛獻媚。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這母狗和一隻體健貌美的公狗激情澎湃,共赴愛河。可惜,後來母狗在分娩後坐月子時著了涼,落下了半身不遂的後遺症,每日只能拖著殘腿在這個“狗世上”空留餘恨,苟延殘喘。我對這隻殘廢的母狗不離不棄,耗盡心血地照顧它,並堅持每日餵它薑湯紅糖,期待它有朝一日可以重拾舊夢,恢復健步如飛的盛況。可惜天不遂“狗”願,母狗最後魂歸極樂,而我對它可謂居功至偉,仁至義盡。
淼淼聽了我的故事後大為感動,尤其對我那精心熬製的薑湯紅糖驅寒送暖配方大加讚賞,直言我溫柔體貼,是個懂女人的好男人。
我心說,就算我真的照顧了一隻母狗,也不至於就懂女人了吧,趕忙向她辯解說:“我是人,它是獸,能有什麼男女之情?”
誰知淼淼一本正經地說:“這才叫真愛。”
淼淼的職業性質決定了我每次和她聊天的時光都很短暫,因為她在天上的時間要多於在地上,而她會利用一切休息時間來做從事普通工作的人可能已經厭煩了的逛街、購物等事情,享受普通人的快樂。後來,我常常笑言她就像私下凡間的仙女,一切在常人眼裡看似稀鬆平常的事情,對她來說似乎都是奢望。而她的工作,則被大眾頂禮膜拜,高高捧起,奉為神職。
我自己的工作在從昆明出差回到集團後也進入到了快速運轉的模式。新專案第一次研討會後,秦部長加快了專案推進的進度。形勢很明顯,花總在玩賽馬的遊戲,目前不偏向於秦部長和譚總的任何一面。對此,我和林棟也討論過,我們一致認為,秦部長雖然貴為花總一手提攜起來的親信,但剛剛受挫,元氣大傷,一味的貪功冒進恐怕有失嚴謹,暫時被花總雪藏的可能性極大;而譚總自大股東單位空降北京分公司,不是花總自己的人,面上雖然稱兄道弟,骨子裡恐怕各懷心思,花總不可能不留一手。
但二人顯然又各有千秋:秦部長在公司多年,深知花總的行事風格和公司的運作規律,不會偏離花總制定的發展方向;北京分公司的譚總則在鐵路運營方面經驗十足,對部委的政策及人事運作的把握也更熟練。
這就造成了花總目前兩面都不倚重,卻又兩面都有所圖的局面。但結果是明顯的,一山不容二虎,早晚有出結果的一天,總有一方會以成績來凸顯自己的實力。
秦部長顯然是勢在必得。他首先帶著我,連加幾天班,將出差時的調研資料重新整理了一番,並對每一個資料和指標都重新進行了測算和核定,補充完善了前期的論證資料。同時,林棟開始著手聯絡和整理除了既定的昆明朝日集團以外潛在的其他國內大型化肥生產企業,力求在貨源上有更多的保證和合作機會。最讓我們為難的是,我們三個人都不是傳統的技術人員出身,也沒有更多在鐵路實際操作的經驗,在技術設計這個環節上,我們這一方顯然存在著天然的短板。
秦部長當機立斷,透過花總批准,急招曾經在他手下引進、如今在北京分公司任職的年輕技術骨幹王永強來公司總部協助專案組。這人事調動越過了譚總而直接由總部機關任命,也算花總給了秦部長一個不大不小的支援。
王永強三十多歲,剛剛結完婚,小夥子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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