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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碗茶水後, 慕丞相面色凝重地返回城裡。
皇帝上朝,見不到慕丞相, 當著眾人的面詢問了慕丞相為何不上朝。
得知慕丞相請假了, 皇帝眼睛微眯,便猜到慕丞相肯定是去見代王的人了。
退朝之後,皇帝吩咐江統領:「讓白家那小子入宮。」
江統領頷首:「遵命。」
想了想, 皇帝改口說道:「罷了。別讓他來了。」
江統領神色疑惑。
皇帝覺得這種時候,把白易水叫進宮裡,會惹人關注。
被皇帝關心的白易水,此時正待在國子監。
昨日見過戶部尚書後,白易水趕在關城門前出城,去了國子監。
宋祭酒一看到白易水,就覺得頭疼。
他已經再三直接開口趕人了,白易水這個不要臉的一直死賴在國子監不走。
宋祭酒只能派人去通知大理寺卿,讓大理寺卿來國子監把人領走。
大理寺卿已經有兩三天沒有見到白易水了。聽說白易水被慕丞相接走後,大理寺卿一點也不擔憂。他覺得有慕丞相看著白易水,白易水應該不會搞事情。
得知白易水去了國子監,大理寺卿有些詫異:「犬子這幾日都待在國子監?」
葉主簿搖頭,他告訴大理寺卿:「令郎是昨晚來國子監的。祭酒的意思是,若是大理卿有空,便來國子監接孩子……」
說完接孩子後,葉主簿面色微頓,覺得用這個詞不太合適,畢竟白易水已經不小了,他改口說道:「接人。」
大理寺卿對葉主簿說道:「既然他愛待在國子監,就讓他待在國子監吧!」
白易水待在國子監,正合大理寺卿心意。
葉主簿:……
葉主簿面色為難地說道:「令郎已經不是國子監的學生了……」
大理寺卿不以為意地言道:「讓犬子待在祭酒身邊,影響不了其他人。」
葉主簿:……
葉主簿委婉地說道:「祭酒最近忙著出題考試,需要安靜的環境。」
大理寺卿掏出一塊手巾,遞給葉主簿:「若是犬子說話,打擾到祭酒,麻煩葉主簿用這塊手巾堵住他的嘴巴。」
葉主簿:……
葉主簿無語了,不知道該如何說,最後只好離開大理寺。
宋祭酒見到葉主簿回來,他立馬問道:「大理卿說何時來把他接走?」
葉主簿瞟了眼正在熟睡在白易水,他低聲回答宋祭酒:「大理卿沒打算來接人……」
宋祭酒:……
他不相信地問道:「難道你沒有說這小子待在國子監,會影響到我嗎?」
葉主簿點頭,他一臉無奈地說道:「已經說了。大理卿得知白郎君在國子監,他似乎很高興。他的意思是讓白郎君繼續留在國子監,就留在祭酒身邊。」
宋祭酒:……
宋祭酒忽然覺得白易水跟大理寺卿有點像父子了。這兩人都是不要臉!一點也不客氣!
葉主簿猶豫了一下,他拿出手巾,遞給宋祭酒:「這是大理卿給我的,他說若是白郎君出聲打擾到祭酒做事情,便用此堵住他的嘴巴。」
宋祭酒直接把手巾拿過來,他轉身朝白易水走去。
正在熟睡的白易水忽然睜開眼睛,他挑眉看向宋祭酒。
宋祭酒輕哼一聲,威脅道:「再不離開,我就把你嘴巴堵住。」
白易水並不出聲說話,他用手比劃了一下。
葉主簿跟宋祭酒都看出了白易水比劃的意思。
白易水在說他現在並沒有說話,宋祭酒不能用手巾堵住他的嘴巴。
宋祭酒可不管白易水拒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