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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去不可的。但是阿媛很老練，說他在&ldo;港笑&rdo;，卡拉 ok 根本不是非去不可的。他想到自己這趟來的決心，也不再客套，坐下來看事態如何發展，心想阿媛老是老，但還象個住家婦女，只要沒性病，沒怪癖，只要她肯出大價錢，呆會就閉著眼睛伺候她一番算了。但他很擔心，因為&ldo;縣團&rdo;好像不那麼配合，不光沒挺胸昂首，意氣風發，反倒象個縮頭烏龜，好像恨不得退回到他肚子裡去一樣。他也不知道&ldo;縣團&rdo;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新手上陣怯場，還是嫌老區基層太艱苦了。

阿媛似乎還不是那種&ldo;一手交錢，一手交貨&rdo;的客戶，根本不提那事，只坐在那裡跟他慢慢&ldo;港&rdo;，慢慢&ldo;話&rdo;，搞得他焦慮不安，一方面為即將到來的話題緊張，另一方面又怕她就是纏著他說說話的，那就浪費了他賺錢的時間。

一直搞到九點多了，阿媛還沒提包夜的事，他再也不想陪著&ldo;港&rdo;了，就起身說：&ldo;我真的要走了 --- &rdo;

阿媛說：&ldo;你等我打個電話 --- &rdo;

她打了電話，阿文出現在門口，抱歉說在忙個什麼事，來晚了，然後就大大方方地跟他談&ldo;生意&rdo;，說要做個&ldo;三件套&rdo;， 八百塊，行不行。

他問：&ldo;什麼&l;三 --- 三件套&r;？&rdo;

阿文詫異地看了他一眼：&ldo;&l;三件套&r;都不懂，還出來 --- 滾？&rdo;

阿文解釋了一下，他也沒聽懂，只聽見有&ldo;吃鮑魚&rdo;幾個字，他從來沒吃過鮑魚，但知道鮑魚是很貴的，以為阿文是叫他請吃鮑魚，馬上慌了神，說：&ldo;吃鮑魚？那得多少錢？船上哪裡有鮑魚吃？&rdo;

兩個女人笑得顛顛倒倒的，笑夠了才說：&ldo;船上鮑魚多得很 --- 你沒吃過？你 --- 不做&l;六九式&r;的？&rdo;

&ldo;六九式&rdo;他倒是聽說過，於是明白什麼是吃&ldo;鮑魚&rdo;了，不免想起&ldo;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rdo;的成語，有點厭惡地皺起眉頭，心想我連老婆的&ldo;鮑魚&rdo;都沒吃過，還來吃你們這兩隻老&ldo;鮑魚&rdo;？別開玩笑了吧。他正色道：&ldo;我不幹那個的 --- &rdo;

&ldo;你不幹那個？那你幹什麼？&rdo;

這話問得他臉上火燒火燎，說不出話來，很後悔開了這個頭。

&ldo;不做這個就不做這個吧，做別的也行，&rdo;阿文繼續談判說，&ldo;我們雖然是兩個人同時包你，但不會讓你吃虧的，我們會各付 60 ，而不是各付 50 ，讓你可以賺多一些 --- &rdo;

他一聽，差點嚇暈了，問：&ldo;你們 --- 你們 --- 兩個 --- 兩個？我不搞那一套的 ---- &rdo;

兩個女人大失所望，阿文主動讓步說：&ldo;那 --- 就 one by one 吧 --- ，阿媛，你做先，我遲下再來 --- &rdo;說完就從包裡拿出一樣東西交給阿媛，吃吃笑著說，&ldo;別把他弄死掉了啊 --- 我還有一份的 --- &rdo;

他瞟了一眼那玩意，看上去象是&ldo;縣團&rdo;同父異母的非洲兄弟，他一驚，不知道她們拿這個來幹什麼的，不由得問：&ldo;這是 --- 幹什麼？&rdo;

兩個人女人對看一眼，又盯著他的下身，吃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