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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是感激他的。
他和我離的很近,可以看見他臉上已經完全沒有害怕的表情了。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他說:“我所知道的故事裡,怨鬼總是要殺人的。可是……你卻不一樣,到這時候不管你是什麼,你的心總還是和一個普通人一樣的。所以我想,能夠幫助你,我心裡也會很踏實。”
午夜五
最後往窗外看了一眼,陽光照在玻璃窗子上面,一片燦亮。
接著所有的光亮都消失了,我仍舊坐在井底。身體在水裡浸泡著,剛才乾爽好象只是幻覺,這種讓人噁心的潮溼才是永恆。坐有水裡有種失重感,從剛才的明亮一下子陷入黑暗中,幾乎什麼東西也看不見。過了好半天,才能模糊的看清井磚和水面。
我看看自己手裡,那張卡片倒依然握在手中,讓我意外。但是上面的筆跡,卻很快被水浸化,泡散,慢慢的淡去。
我在想剛才我看到的那短短的殘像。
不連貫,看不出是什麼地方,而且居然冒出古代場景來,實在讓人費解。
似乎唯一的解釋就是,或許我以前……做過演員。可是……真是如此嗎?
最後那個人,是誰呢?
睜開眼閉上眼,眼前都是那個人那雙眼睛。那麼黑,那麼深邃卻又清朗。記得曾經在冬天坐夜班列車去鄉下,原野變成了一片白茫茫的荒原,墨藍的天空那麼近又那麼遙遠,星子燦亮的讓人覺得自己渺小細微。
他是什麼人?他認識我嗎?他喊的是我的名字嗎?
我不知道到哪裡去尋找答案。
浸溼了水的卡片慢慢變軟,被握的變了型。
我捧著頭靠在井壁上,全神貫注的梳理自己可憐的為數不多的記憶中的一幕幕畫面,試圖能想起更多來……
可是,腦海裡空白一片,什麼也想不起來。
我頹喪的拍水,踢井磚,然而這些都無濟於事,既不能讓我多想起什麼來,也沒辦法排遣這種鬱悶煩燥又接近絕望的感覺。
不過,過了好一會兒我重新平靜下來之後,發現自己剛才苦惱的不是“如何從井裡出去”和“我是誰”,而是“那個男人是誰”的問題,自己都覺得很意外。
原來我是個色女……弄清楚美男身份比弄清楚自己的身份還重要啊……==。
這個想法讓我嘿嘿笑了兩聲,在空曠而壓抑的井裡,笑聲無處可去,只好在水面和井壁上盤旋迴蕩。我笑了兩聲,覺得自己實在有點無厘頭,又撇撇嘴,不笑了。
那個高山龍司說可以幫我……唔,還是覺得他的名字耳熟。
然後我突然想起來,好象那部恐怖片裡,男主角的名字似乎就叫高山龍司啊!
真巧……
我就象那個女鬼貞子一樣困在水井裡,然後還從電視機裡爬出去,都和電影差不多,不過區別在於我不是見人就殺的。而那部電影裡,似乎被這位女鬼小姐纏上了的無一倖免都遭了不幸……呃,我不是她,我是個善良的鬼……不過,我的名字,也什麼什麼貞嗎?貞子是肯定不會的,我不是日本人!
這個叫高山龍司的,這麼想來倒和電影裡的那個男的,長的有點象,名字還一樣……
呃,我在井壁上畫圈圈,覺得自己的猜測十分無聊,可是,可是情節太相近了啊……
我總不會是被這部電影詛咒了吧?難道說我現在正置身於恐怖電影午夜兇鈴裡?
我的哆嗦一個接一個的打。
呃,為什麼我連自己叫什麼都不記得還記得這恐怖片兒?難道是這恐怖片兒太恐怖的關係嗎?
也許是,呃,因為被這些情景刺激,所以回想起來?
那為什麼沒點兒情景刺激的讓我想起自己的姓名身世來啊?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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