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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爺子先下桌。
餐桌只剩下許星柔,程橋和她兒子的時候,她忍不住了,胸口積淤的悶氣,讓她一下失去冷靜,想將手中的甜品灑到她白皙嬌嫩的胳膊上,滅滅她那股子與生俱來的大小姐架子。
方淑然小心接過女傭遞來的上品燕窩。
慢慢走到許星柔身旁,想假裝不小心摔倒,把那碗有些燙的上品燕窩灑到她胳膊上。
抬手間,許星柔忽然就抬起臉,唇角微微帶笑,似一眼洞穿般直言不諱說:「想潑我?」
這話一出。
餐桌上正咬著一塊河豚魚肉的程橋差點噎到,咦?什麼情況?
坐在許星柔一旁只有10歲的私生子小捷也停下吃飯的動作,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向許星柔和他媽媽。
而方淑然臉色僵硬又難看地瞧著許星柔,端著那碗上品燕窩的手差點真的抖了,灑下來。
這個丫頭怎麼知道她要潑她?
許星柔淡定地收回視線,用銀質小勺舀了一口蛋羹,餵到正懵懵懂懂看著她們的小捷嘴邊說:「小捷,嘗一下這個銀魚蛋羹,很好吃的。」
小捷對許星柔從來沒有任何討厭之色,哪怕他媽媽經常說她壞話。
都沒有辦法消弭他對她發自心底的喜愛。
他喜歡星柔姐姐,所以乖乖張開口,特別乖順地接受許星柔投餵的銀魚蛋羹,「星柔姐姐,好好吃。」
「好吃的話,多吃一點。」許星柔擱下銀質勺子,將墊在腿上的白色餐巾拿起來,輕輕擦擦手指,慢吞吞說:「你現在好像就剩一顆腎了吧?別再浪費剩下的那顆,你要想再捐,就沒命幫你女兒嫁入陸家了。」
什麼叫懟人於無形又不飈髒話?
這就是!
咬著河豚魚的程橋在一旁聽得就差馬上鼓掌為她加油,順帶為她叫好了。
太過癮了。
這位小媽號稱是白蓮和小白花中的終極戰鬥機。
借子宮上位,用無害的外表去撕比許星柔媽媽,逼得她犯了抑鬱症差點自殺。
最後還拉著許星柔媽媽哭得聲淚俱下,聲稱自己不是故意要進許家豪門。
只是因為懷孕了。
不想肚裡的寶寶變成人人唾棄的私生子,就厚著臉皮過來。
想生完寶寶把寶寶交給她撫養,她會消失。
聽聽,說的多好聽。
程橋當時知道這段委屈又可憐的臺詞,第一反應也是給感染到了,真覺得這位小媽好委屈。
但瞭解後面的事就知道,果然是小白花中的終極戰鬥機。
婊的陰陰暗暗。
「星柔……你誤會了。」方淑然被她諷刺地臉色如蠟,很難看,手指端著燕窩碗,差點又要抖灑出來,「我根本沒有要潑你。」
「我也不可能潑你。」
「我誤會麼最好咯。」許星柔擱下擦手中的餐巾,似乎沒興趣應付她的假惺惺,起身離場,「記得好好保護另一顆腎,另外轉告你那個女兒,我老公的注意,最好別來打,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一旁的程橋看她不吃了,感覺噎下嘴裡的河豚魚肉。
拿紙巾擦擦嘴巴,跟出來。
一路到客廳,許星柔先去和爺爺道別,道完別拎上包離開。
方淑然端著那一小碗燕窩,整個人又難堪又氣憤。
卻也不敢拿手中的燕窩撒潑。
她現在還沒資格在許家為所欲為。
只能把所有委屈打落牙齒往肚裡吞。
但她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她女兒馬上要回來,陸嶼『喜歡』的肯定是她女兒,她半路搶男人,算什麼東西?
到時候肯定被拋棄,她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