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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用這種方式哄她,還不如好好和她解釋解釋五年前那樁事情。畢竟當年事出有因,你是可以對她有個交代的。」
他掀眸看他,並未說話。
「她只需要做喜歡的事情,至於其他的髒事,我來做就好,不需要她知道。」
有誤會不解釋,真的活該追妻火葬場。
但是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換作是伍尋櫻,宋其琛恐怕也不願意讓她知道。宋宴和宋其琛都是宋家人,處理的是宋家事,對她們解釋,只會是徒增煩惱。
他們已經夠髒了,實在沒必要再拖累別人。
宋其琛沒在多說,倒酒飲下,換了話題,「聽說你前段時間去了趟北綏?」
宋宴聽完,倒酒的手一頓,對他笑了笑。
聰明人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明白,宋其琛感覺有些不妙。
「那邊打算讓你幹嘛?」
「讓疆流洗洗牌,換他們騰出洪口那條線。」
宋其琛一愣,「洗牌?」
他攤開手,語氣平淡,「讓現在的執行人下臺,換人。」
「只是換人?」宋其琛覷了他一眼,笑道,「用洪口那條線換一個執行人的位子,這可不是一筆划算的買賣,我聽說你幫的那位是位小姐?」
接著嗤笑,「你到底想說什麼?」
宋其琛倒了杯酒,舉起晃了晃,「舒澄清這還沒哄回來,你又想搞事情,我怕你到時候把自己搭進去了。」
只見宋宴不怎麼正經的坐在沙發上,懶散的點了跟煙,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那就搭進去。」
宋其琛聽完之後,頓時有種想砍人的衝動,「宋宴你清醒一點好嗎?」
「我沒辦法,她出現在我眼前,我就受不了了。」宋宴垂下頭,嘴角勾起,絲毫不以為意,「五年前我倒是清醒的很,把她往外推,讓她恨了我五年。」
五年對宋宴來說,太久了,他真的沒辦法再放走她五年。
宋其琛恨鐵不成鋼,想敲開他的腦子看看他是怎麼樣變異成戀愛腦的,「你就不怕她以後更恨你?舒澄清又不是傻子,你瞞得了她一時,瞞得了一世嗎?」
宋宴臉色陰沉下來,直截了當回答道:「把行程加快吧。」
宋其琛這下清醒了。
一方面對舒澄清百依百順,一方面對之痛恨殺手,果然是典型宋家人的做派。
「嘖,真狠心啊。」
夜色裡,宋宴眼色幽深,「我承諾過的事,千難萬險我都會去做,同樣的,舒澄清這個人,我有一世長安要護著。」
上一秒深情款款的人,下一秒已經顯露殺機,「謝氏現金流狀況不太好,正在日益壞死,中斷對他們的資金注入。欺負我的人,老子整死他。」
舒澄清這晚睡得不甚安穩,原本就有失眠症的人心裡有事即使有人哄著也很難入睡,更何況她看見哄她的人心裡更煩了,最後忍無可忍把人趕走,凌晨兩三點才睡著。
可惜沒睡多久,就被宋宴再次吵醒。
睡眠不足容易變得易怒,舒澄清沒見過別人起床氣是怎麼樣的,但如果有人吵醒她,她就只想打人。
所以,當她這麼想著,就這麼動手之後,一巴掌落在宋宴的漂亮的臉蛋上時,兩個人都愣住了。
以前他們在一起時,宋宴因為叫她起床這件事也沒少捱揍。
一時間,那種恍若昨日的熟悉感讓氣氛有些尷尬。
很神奇的一件事,往日的愛人,即使嘴上說不在意,但身體卻會記很久。
她抬眸看見他泛紅的側臉和烏青的眼底,心想這人肯定是一夜沒睡,再想想昨晚他好心哄她睡覺卻被嫌棄,突然心理平衡了些,也不打算追究他吵醒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