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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雖慘造綠茶殘害耳膜,但一點都不虧!
楚原家不虧是特立獨行的後現代風格,各色娛樂設施一應俱全,於是宋宴幾個愉快的操持起另一樣國粹:搓麻將。
剛開始是舒澄清陪伍尋櫻她們幾個玩的,為了躲開那幾個「大嗲瓜」,四個人扎堆玩。
結果伍尋櫻輸得太慘,乾脆也不要臉了。
三個被舒澄清吊打一通後聯名把她彈劾下場,換了紀折柳上來。
文墨是剛學的,打麻將沒天賦輸的也挺慘的,索性讓宋宴頂替了,轉而找舒澄清打遊戲。
文墨是個有禮貌的小朋友,想玩楚原的遊戲機,就出去問主人家的許可。
舒澄清在旁邊的撞球室等人時,遇到一個人,挺意外的。
怎麼形容這個人呢?
她第一次見他,還誤以為他是個女孩。此人男生女相,偏偏不加修飾,留了一頭長髮,面色溫和像尊玉菩薩,不同於宋宴的陰柔,他是屬於一種假似女性的柔美。
此時,這尊玉菩薩正面色冰冷地盯著她,朝她走來遞過一杯酒,裡面飄著葡萄凍,紫中帶著冰的亮度。
舒澄清懶洋洋的接個酒,合著兩個人冰冷的氣場,碰了個杯,葡萄凍撞擊著杯壁,杯裡的酒順勢被她飲下。
「好酒。」
辛辣凜冽卻夾雜葡萄的果香,雖然不純,卻別有風味。
沈浣溪捏著酒瓶的手一緊,冷笑著。
她把酒杯放在桌球檯上,臉上懶洋洋地浮現出一抹挑釁,又冰冷的笑意。
由胡桃木手工築成的臺子,從著色到拋光處理,經過近十道油漆加工工序處理,將木質不同角度的光影變化和美妙肌理表現得更為透徹,看得出主人家也是個講究人。
「舒澄清,」不同於他臉色上的冰冷,很親暱的一種語氣,「阿宴,讓我來看看你,怕你喝醉了。」
舒澄清臉色微變,譏誚道:「呵,宋宴叫你來看我?」
沈浣溪暗眸走近,酒瓶被拎到桌臺上,手撐著檯面向她壓過來,姿勢曖昧,低頭在她耳畔輕飄飄地丟擲一句:「好久不見啊,想我了嗎寶貝?」
舒澄清眉頭一皺,伸手一推,有些用力。
沈浣溪被她推得猝不及防,後面磕上了後面的掛著的畫,他手腳利落穩住差點掉落的壁畫。
「怎麼?見到我這麼激動?」
舒澄清冷嘲熱諷:「我好歹也是宋宴帶過來的吧,你動手動腳,合適嗎?」
沈浣溪對她的譏誚面色如常,「有什麼不合適?你搞清楚,對於阿宴來說,我跟你,你才是外人。」
她居然沒法兒反駁,畢竟人家是陪著宋宴一起長大一起在宋家出生入死過的髮小。
他把畫原地掛回,掏出煙,點了一支,煙霧繚繞中,繼而給她遞過去一支。
舒澄清依然從善如流的接過,香菸在她指尖轉了一圈,被放在耳骨上。
她笑得諷刺人骨。
「我聽說疆流的事兒了。」
舒澄清不說話,示意他往下說。
「你怎麼總喜歡幹些跟別人相反的事啊?是不是這樣顯得你比較特別,比較離經叛道?」
她看他一副想惹事的表情,反而一點也不急著解釋,「我是不是離經叛道,你不是最清楚嗎?」
聞言,沈浣溪就這樣冷冰冰的盯著她,讓她一度懷疑他會把手裡的酒潑到她臉上。
他冷漠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笑意,「你不是喜歡賭嗎?這次我們也賭一賭,你猜宋宴會站在你這邊背叛宋家,還是……放棄你?」
舒澄清紋絲不動,表情更是穩得毫無破綻。
他在她臉上看不見異樣,大失所望,「你真的不害怕呢,還是掩飾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