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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叫我出來,只是為了說這些,那恕我不奉陪。」
宋宴眼皮都不抬一下,從他身邊擦身而過。
但接下來程澈的一句話讓他生生停下來腳步,「文釋,我當初就警告過你,如果沒辦法護她周全,就不要輕易接近她。」
程澈從衣服的夾層掏出了一個密封袋裝著的sd卡。
「樓三爺前些日子從宋家接到了一件東西,你看完了就明白我的意思。勉強求得,少則抽筋拔骨,多則禍及旁兮。小時候程澄算過命,算命先生說她命硬,多坎坷,多奔波。她跟我雖然不算親近,可父命難違,雖不能保她一生無憂,但也看不得她顛沛流離。」
「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與你為敵。」
說完後,他便匆匆地離開了,留下宋宴一個人站在河邊。
父命難為個頭,分明就是個妹控,還死鴨子嘴硬不承認!
文墨躲在草叢背後吐槽,聲音還不小,絲毫沒有聽人牆角該有的職業覺悟。
「還沒聽夠?」宋宴特有的冷清聲線。
文墨蹲在草叢渾身一抖,聲音發顫,「四哥。」
「長本事了啊,學會聽牆角了。」
文墨在宋宴面前一向慫包得很,加上她自知這事幹得不光彩,這會兒也不敢隨便接話。即使她蹲牆角聽得雲裡霧裡,也只能嘟嘟嘴胡亂猜測。
宋宴是什麼人,平時乾的都是猜測人心的事,文墨那點心思他想都不用想。他也知道,如果他不說點什麼,以她的腦迴路,回去文家指不定掀起什麼浪來。
「你還想知道什麼?」宋宴挑挑眉,坐在釣魚椅上等她的問題。
文墨正猜得起勁,沒留心便脫口而出,「這人是誰呀?這麼上來就打人?」
說完還本著兄控的設定,不忘狗腿的關心關心宋宴的傷,「四哥你疼不疼,我找醫藥箱幫你上藥。」
宋宴看著平靜的水面,掏出了香菸跟打火機,指尖靈活,用無名指擦動火機點燃香菸反問道,「以他的打扮,看不出來嗎?」
文墨剛想轉身回屋找醫藥箱,卻成功被他的話轉移了注意,回想起剛剛她確實刻意留意那個男人的打扮。
他穿的是一身迷彩服,正兒八經的軍裝。
「他堂堂一個頂天立地地軍人,在戰場上叱詫風雲,居然幹這種拆人姻緣的事!」
文墨這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誇人。
軍人在不出任務的時候是極少穿軍裝的,除非是他有急事,急迫到他來不及換衣服就趕過來。
急切地拆人姻緣似乎說不過去,舒澄清從程家出來後就一直在他身邊,至今少說也有七年了,要拆散人更不可能到今天。程澈的態度為什麼前後不一,恐怕這裡面肯定大有文章。
宋宴用拇指和食指掐著菸頭,吐了一口煙霧,眉頭緊鎖。他用指腹摩擦著那個sd卡,思緒萬千。
媽的,真是內憂外患。
「四哥?你發什麼愣呢!」
文善從另一邊走過來,沒有目睹兩人打鬥,只是看宋宴臉色帶傷,心有疑慮。
她這個弟弟,沒人看得透他想什麼。
於是貼心地幫宋宴支開人,「小妹,別在你四哥這搗亂,過來幫我個忙。」
文墨被不由分說地拉著離開後,好奇心裝在肚子裡裡像有隻小貓在撓癢,心有不甘地追問文善,「三姐,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其實叫她幫忙這是個幌子,這裡根本沒什麼好忙的,只是怕文墨心直口快,擔心她闖禍。
文墨追問了一路,文善沉默了一路。
直到把她拉到附近的一個竹亭坐下,倒了杯茶,「那個人姓程,是舒澄清同父異母的哥哥。」
她也知道如果不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