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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麼乾脆。」

「你這是在懷疑你的盟友？」他狀似不在意的輕笑。

「盟友？越少，說什麼笑，」舒澄清眸中泛著寒光，語氣輕佻，「你到底是誰的盟友啊。」

「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他迴避問題不回答，就已經是回答了。

舒澄清懂了。

她笑意加深，「不回答也可以，那我們談談你幫著程澈，是怎麼為難我的人的。」

「你的人？」越荀笑了，喃喃著，「你的人。」

「我的人。」

「什麼意思？現在這是打算要反水？」

她針鋒相對，「你覺得我做不出來？」

越荀聲音沉了沉，「給我一個理由。」

面色一沉，「你在把我當傻子嗎？」

他輕嘆了一口氣，平平敘述，不急不緩的語調：「程澄，在你無法接受程澈把你當成親人的時刻，他已經把你當成妹妹維護了許多年。如今，你口口聲聲要為你的人討公道，怎麼不問問程澈為什麼要為難他？」

氣氛有些怪異，談不上壞，只是令人遲疑。

片刻後，她微笑詢問：「好，那我問問，你們為什麼為難他。」

「那天在d大，程澈撞見了你跟宋家人的對話。」越荀說著，頓了頓，停滯許久，輕巧卻隱忍的開口：「你說程澈為難你的人，卻遠不止於此。當初舒森把你帶走那半年，以及宋宴把你從程家脫離出來，都是程澈在程爺爺那周旋的結果。不然你以為，程澈從軍，程鑾從政，程鑒從商，你程澄能逃脫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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