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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唐辰不善的語氣,安捷娜只能裝成胸大無腦,試圖緩解一下氣氛,可惜一旁較真的無,在面對不熟悉的詞時,很不配合的搜尋了記憶庫,解釋道:“鴻門宴比喻不懷好意的宴會,典故來源於楚漢之爭,有趣,這個國度的文化延伸性太大了,涉及到第四次元的諸多文明,竟然能佔據我封存記憶的很大部分。”
幾分奇怪地瞥了無一眼,安捷娜這才想起來這是張家的暗衛啊,原本的尷尬也就一掃而空,“白,還記得我嗎,我是安捷娜。茱莉亞,在俄羅斯西伯利亞的朱可夫訓練營裡,我們可是同一期的學員啊。”
“對不起,茱莉亞小姐,他恐怕不認得你了,”為了避免露餡,唐辰強憋出一個哭喪臉,哀痛無比地說道:“白先生為了保護我,腦部受了嚴重的創傷,以至於他的記憶全失,神志不清,嗚,這都是我的錯啊,是我害了白先生。”
“宿主先生,我……”
無還來不及張嘴,就被唐辰反手來了一個巴掌,只是他也不惱怒,靜靜看著唐辰在那兒直說:“你看,我打他他都沒反應,整個人腦子都有問題了,老愛說胡話,唉,對了,你剛才說愛德華請我吃飯,太客氣了,咱倆誰跟誰啊,回去告訴你家少主,這頓飯我請了。”
開玩笑,在唐家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若非形勢所迫,永遠不要在對方的地盤上進行談判(刺殺),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對方在那兒準備了多少後手。
“這……”
看到安捷娜有些猶豫,唐辰輕飄飄來了句:“如果愛德華真有談判的誠意,那麼就讓他自己來,否則,我憑什麼相信你們是真的沒有歹心。”
“這點你放心,我家少主和張麟是表兄弟。”安捷娜微笑道。
“哦,原來是表兄弟啊,但那又如何,手足相殘的事情又不是少見的事情,這樣貌似我就更不能相信愛德華了。”雖然驚異於張麟和道達爾的關係,唐辰依舊堅持,性命相關由不得他不謹慎。
安捷娜無奈地看了無一眼,見著後者不為所動,也只能恨恨地咬了咬牙,拿起手機撥通了號碼,對著電話說了一大堆唐辰不懂的法文,過了幾分鐘,才回道:“我們少主說了,他很榮幸得到您的邀請,並且萬分期待您的手藝,希望您的晚餐配的上他今晚所帶的美酒。”
唐辰也是一樂,不愧是道得爾家族的繼承者,都說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他有這份氣度著實難得,只是……
“我不會做飯!!”某閻王內心吶喊著,能量維度提高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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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顯暗淡的燈光薰染古樸的氣息,英式燕尾服依照古法裁剪,保留了較長的前擺,完美貼合身形,與黑色的絨短褲搭配相得益彰,此時的唐辰面帶自信的微笑,舉手投足之間,皆是透露高雅的氣質,若不是那典型的東方人外貌,著實會讓人懷疑他是否是某一脈古老貴族的後裔。
至於無則是繫上了黑色領結,即便穿著侍者的衣服,高大健碩的身形依舊能夠穿出別樣的滋味,他此時全神貫注,精細調配著遊艇客廳的每一處細節,一勺一碟,一桌一椅,對稱之美在此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即便是要求苛刻的愛德華,眼中也是閃動了一絲讚許,只是在目光落到那張白布長桌的時候,他的嘴角不由抽搐了幾下。
白沫翻動,香氣四溢,長達數米的白布長桌之上竟擺放著一個鴛鴦鍋,半白半紅,宛若陰陽,可不就是聞名世界的華夏瑰寶——火鍋。
“愛德華,不要和我客氣,今晚放開肚子吃。”
毫無羞愧之色,唐辰自豪無比地向這個法國人展示了他們大華夏的絕頂料理,以示友好,他發誓絕對不是因為他把所有的材料都弄砸了,才自暴自棄地選擇了簡單粗暴的火鍋料理。
愛德華的眼神有些狹促,用嫻熟的中文反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