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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陸庸呵護著不是回事,那不就是心安理得地讓陸庸幫他背債嗎?他作為戀人,也心疼陸庸辛辛苦苦賺的錢啊。
酒席一結束。
陸庸率先走了,陸庸說:「我喝了酒,有些醉了,我想走一段路,散散酒勁。」
沈問秋「哦」了一聲,跟在他後面,沈問秋在後面嘀咕:「你讓我別喝酒,自己倒是喝起來了……」
陸庸沒好氣地說:「我有時候也會心情鬱悶,也會想喝酒啊。」
略兇。
沈問秋彷彿被兇到,閉嘴不說話。
陸庸悶悶說聲「對不起」,繼續埋頭往前走。
沈問秋緊趕慢趕才追住,氣息不穩地說:「別生氣了嘛……我知道你有些生氣,我那樣說好像我自輕自賤一樣。」
「其實你往好了想,我現在都敢提這件事了誒。」
「以前我連提都不想提的。」
「說明我已經走出來了啊,我還想,果然萬事有利有弊,起碼讓他派上點用場不是?挺好的。我不覺得我可憐,真的,你也別生氣,我就想給你幫上點忙。我想起來我還認識好幾個叔叔,之前我都沒往那方面想,現在想想,人家說不定願意給我套這個近乎呢?等我回去好好給你一個個問過去。」
「好不好?大庸。」
「好不好?」
「大庸……」
「你走太快了,大庸。」
沈問秋快追不上了,他盯著陸庸的背影,心慌得不成,終於停下腳步,像是突然斷了呼吸,兀的說:「我真不覺得自己可憐。你這樣,讓我覺得我很可憐似的。」
「大庸。」
陸庸也停下來,轉過頭來,他眼眶都紅了,眼淚直在裡面打轉。
轉身大跨步地走過去,一把把沈問秋摟進懷裡,他傻裡傻氣地說:「我就是,就是心疼你。」
沈問秋想,愛情究竟是什麼呢?
愛情就是探究在這世上兩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究竟能在情感上達成多麼深刻的羈絆,那人是否能感你所感,哀你所哀。
沈問秋把臉埋在他的懷裡,嗅著陸庸身上帶著酒氣,有點臭臭的味道:「你不喜歡的話,那我就不那麼做了。」
陸庸說:「小咩,你不要著急,我覺得你一定能有更好的辦法,不用急於一時。我……我也不說什麼一定,不能給你壓力,我就希望你心裡負擔再小一些。」
陸庸放開懷抱,攬住他的腰。
沈問秋向後倚靠在他的臂彎,微微仰頭看他,聽他認真說話。
「小咩,我希望你知道,我認認真真想和你過一輩子,即使在國內,我們無法獲得一紙法律認可的證書,以我的工作也不可能帶你移民國外,去國外領結婚證。但在我心裡,我們就是要共度一生的伴侶。」
「既然是這樣,那麼背負彼此的人生,解你所難也是我的責任。」
「所以那天我第一時間把我手邊那張卡里的所有錢打到你的帳上,只要你接受,我現在就可以想辦法把你的債都先還上……」
沈問秋連忙搖頭拒絕:「不要。」
「我知道。我知道。」陸庸著急,「就是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才沒有違揹你的意願這麼做。你是個驕傲的人,在你找到自己價值所在以後,你應該就會答應了。」
「但我現在希望你也能好好想想,如果你也是想跟我一起過一輩子的話,就接受我的錢吧。本來作為伴侶,你分割到我的一半財產,也是合理合法的。」
沈問秋嘆了口氣。
踮了下腳,親了他一下。
「你再讓我想想。」
「我現在的自信心,倒不是你幫我把債還上了,我就能重新有自信的。」
陸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