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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凱迪是幾乎全停了。&rdo;

&ldo;喔，是這樣的。&rdo;我說。

&ldo;你當然知道，一切過失都是福特天王星的。&rdo;

&ldo;喔，當然。&rdo;我說。

&ldo;你說這件事你有一個證人?&rdo;賀龍問。

我說：&ldo;你說這件事你有獎金?&rdo;

&ldo;是的，三百元獎金。&rdo;

&ldo;只要我提供一個證人?&rdo;

賀龍把手指在桌上的地圖上敲呀敲的，&ldo;你要提供一位證人，&rdo;他說：&ldo;證人要宣稱福特闖紅燈，全案該由它負責。&rdo;

&ldo;我懂了。&rdo;我說，保持不說話。

&ldo;你真知道有這樣一個證人?&rdo;他問。

&ldo;是的。&rdo;

&ldo;我們……非常希望能和他面對面談話。&rdo;他說：&ldo;當然，為你的利益起見，我們同意由你帶他來見我們。&rdo;

&ldo;如此的話，我又什麼時候可以拿到這三百獎金呢?&rdo;

對這一點，賀龍可一點也不馬虎。&ldo;要等你把證人帶來見我們。&rdo;他說：&ldo;要等我們和他說過，認為他的證詞可靠。要等他宣誓做下證詞紀錄之後。&rdo;

&ldo;一切完成後才能拿錢?&rdo;

&ldo;沒錯，三百元。&rdo;

&ldo;假如他的證詞和你所說的有出入?&rdo;

&ldo;嘖!嘖!&rdo;賀龍說：&ldo;不是我所說的，年輕人。我要他作證，說明一切發生的事實……真正的事實。我把一切告訴了你。你也知道事實了。我們已經有了向我們投保的駕駛的證詞。我們當然不會傻到付三百元給一位昏頭昏腦不說事實真相的證人。萬一他站在另一邊，不等於自己打自己嘴巴嗎?&rdo;

&ldo;那倒是事實，&rdo;我說：&ldo;不過萬一我把證人帶來，半途又有什麼不順，你又什麼都不付。&rdo;

&ldo;賴先生，我言而有信。&rdo;

&ldo;我覺得我應該先有一點預付的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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