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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四女……&rdo;慢下了腳步,&ldo;阿源她……&rdo;
&ldo;嗯……若是阿源回去了,祁皇會被和親逼得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女兒而不一定。&rdo;諷刺地笑了笑,&ldo;被遣來代替她的四姐?&rdo;
&ldo;……那陛下是打算將這公主許配給誰呢?皇子……&rdo;看著賀昆槿的眼神有著一種不明意義的怪異。
&ldo;阿雁可是收到那綏王壽宴的請帖了?那壽宴,祁國使團也是會出席的。&rdo;瞳中閃過一縷利光,&ldo;以父皇與綏王的關係,他之所以下旨讓綏王大辦壽宴,一部分目的就是為了替那公主尋個和親物件。成為太子側妃,或者綏王世子夫人。&rdo;
&ldo;綏王壽宴……&rdo;偷瞄了瞄賀昆槿的神情,並未發現任何異常。&ldo;阿槿可是要去?&rdo;
&ldo;我倒是想不去……&rdo;移開目光,看向遠方,&ldo;可無論是親王的身份,還是我身上擔的那招待祁國使團的旨意,我都非去不可。&rdo;
&ldo;……&rdo;
&ldo;阿雁放心吧。&rdo;溫柔地翹了翹嘴角,&ldo;倒是阿雁你,我得尋個時候讓阿孃教教你那些繁瑣的宴會規矩呢。一群人吃吃喝喝裝裝樣子說說客套話,阿雁到時可莫要覺得無聊。&rdo;
&ldo;……&rdo;
……
殷紅的血液從脖頸處那慘不忍睹的傷口中泵出,在地面匯成了一灘血潭。以血潭為墨,以布料為筆,一個還未乾透的血色陣圖靜靜地圍繞著那早已斷了氣的人,與之前的場景如出一轍。血圖四周燭光搖曳,紅黃相間地刺激著房中每一個人的神經;那被用於沾血畫圖了的布料,被燒剩半截地躺在了不遠處的火盆裡。
柳雁雪湊到近處觀察起了死者的傷口,賀昆槿來到火盆邊拾起了布料。
&ldo;一刀斃命,刀口利落,手法很是熟練。兇手定是習武之人,貫用橫刀。趁這婢女不注意之時,在側面橫揮一刀。沒有任何顧慮,沒有任何特殊情緒的一刀,仿若砍死的只是一個該死之人……刀砍脖頸,這泵出的血液定是濺到他身上了的……&rdo;柳雁雪彎腰站在那早已斷了氣的女子旁,低頭喃喃自語。
&ldo;驛站裡所有人全都挨個搜查了,並未尋到身上有血跡的……&rdo;李將軍彆扭地看了看不遠處摟著妹妹的祁太子,又彆扭地看了看賀昆槿,單膝下跪,&ldo;末將辦事不利,未能護得祁國使團周全,還請殿下責罰。&rdo;
&ldo;……將軍請起,此事是本王疏忽所致,與將軍無關。&rdo;對於這將軍自從曉得自己身份後就一直保持的不尷不尬的相處模式,賀昆槿是無奈的。確定李將軍聞言起身,她這才將注意移回了眼前,&ldo;無人身上濺有血跡……兇手應當是早就換衣服了罷。&rdo;
她看了看手中的布料,又四下尋著些什麼。半晌,她走到祁太子身邊,點頭行禮,繞至其身後,來到太子侍衛的身邊,&ldo;得罪,&rdo;她單手抽出那侍衛腰間的佩刀,上上下下與手中布料上單痕跡比對了比對,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