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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也沒有再說話,手一揮,兩邊峭壁上的唐門弟子一齊迫前。
雲飛揚身子一轉,沒有再移動,他是看出目前在這條鐵索吊橋上無論怎樣移動也沒有多大分別,反而隨機應變,落得舒服。
他也準備那些唐門弟子將鐵索吊橋斬斷的了,所以那些唐門弟子沒有這樣仿他反而有些一意外?
唐寧再揮手,這一揮與方才的那一揮顯然不同,雲飛揚看在眼內,一股真氣立時提起來弩箭與之同時從兩邊射至,非常強勁,到雲飛揚立足的地方仍然有餘未盡,若是他不動,不難將他射成刺蝟。
他當然動,靜如處子,動如脫免,一竄便從橋左側鐵索穿出,腰一折,到了橋板下,探手抓住了一塊橋板,凌空倒懸在半空。
弩箭飛蝗般交錯射過,完全射空,對雲飛揚一些威脅也沒有。
唐寧額然沒想到雲飛揚竟然會用這種方式化解,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們已經準備了足夠的弩箭,第一批射出,第二批立即補上,眼見雲飛揚已不在橋上,都沒有再扳動機弩,卻也不用吩咐,蓄勢待發。
雲飛揚也沒有再翻上來,竟然就抓著橋板,雙手交替,向唐寧那邊移去。唐門弟子看在眼內,一陣騷動,唐寧那邊的唐門弟子目光全都集中在唐寧面上。
唐寧當機立斷,再揮手,身形疾掠而出,飛燕般掠到橘上。
在她左右的唐門弟子相繼掠前,雁鳥般緊跟在她身後,手中仍然緊扣著強弩,到了橋上,隨即手抓著鎖索,探身而下。
雲飛揚動作雖然敏捷,還是未及一半便已被截下,他目光與那些唐門弟子的接觸同時,弩箭亦飛蝗股向他射至,倒懸在橋下,情勢當然更險惡。
他的反應也實在敏銳,隨即風車般倒翻回橋上,這一翻借力使力,整條鐵索吊橋亦被帶動,疾蕩起來。
那些唐門弟子一手緊抓著鐵索,一手強弩,鐵索橋的動盪對他們並無多大的影響。
唐寧是例外,她好象已算準了雲飛揚一定會回到橋面,雙手已扣滿暗器,蓄勢待發。
雲飛揚才從橋底下翻上,她的暗器便疾射了出去,身形同時展開,蝴蝶般飛舞,暗器配合她的身形,更顯得變化萬千。
雲飛揚早有準備,雙手看似亂抓,其實都恰到好處,將暗器接下。
接不下的也被閃開。
唐寧暗器盡射,身形才落下,她也是算準了必然落在橋板上,那知道鐵索吊橋那樣子一蕩,她落下不覺便失去分寸。
她的一隻腳尖便被一條鐵索子撞著,身子立時失去平衡,往下倒去。
那之下便是千百丈空間,完全沒有可以憑藉立足的東西地方,掉下去只有直掉進激流中唐寧其實並沒有揀錯地方,只是想不到掉下去的並不是雲飛揚,是己。
鐵索吊橋繼續盪開去,她一腳踏空,探手一抓再抓都沒有抓著鐵索眼角瞥見激流,不由脫口一聲驚呼,也就在這剎那,她突然感覺右臂被一隻手抓著。
這剎那她的思想幾乎已接近空白,腳隨即被那種被抓著的感覺刺激,再活躍起來,下意識反手抓住了那隻手。
然後她才留意到那抓著她的是雲飛揚。
雲飛揚只是以一隻腳勾著鐵索,無疑已盡了全力,能夠及時抓著唐寧的手,亦鬆了一口氣。
“你──”唐寧一個字出口,人已被雲飛揚提起來,凌空一翻,正好落在橋上!
那些唐門弟子看在眼內,齊都怔住。
唐寧也呆了一會才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姑娘所以掉下去,完全是我的關係,我怎能夠袖手旁觀?”
“我們是敵對。”
“我們只是誤會,雙方若是因此而有任何傷亡,只有加深雙方的誤會。”雲飛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