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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呵。&rdo;沈笑不以為然,面上笑得很開心。
花府所作所為真的是讓人費解,我們倆人不過是玉軒楓的棋子,殺掉我們於他們所爭的沒有半點利處,反而,手上沾了血,對他們自己就不太妙了。
與西闕的慌亂想對的,是沈笑的泰然自若。
&ldo;你去看看,他們還在不在。&rdo;想來是外出檢視的兩個守衛回來了。
窗外的兩道人影越靠越近,西闕慌忙地躲在我們身後,沈笑倒也淡定,只是湊到門邊,靜靜候著,在開門的那一瞬打暈了兩人。
動靜太大,以至於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柴房這邊,沈笑蹙了蹙眉,告訴西闕:&ldo;你回去幹你的事吧,不用管我們。&rdo;
沈笑大概是不想暴露西闕,所以才搶先動了手,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此地,怕是待不下去了。
西闕開了門,走在前面,指了指柴房旁邊的一條小路,意圖想要跟我和沈笑帶路:&ldo;這邊。&rdo;
沈笑一掌將她劈暈,把她放在了稻草之上:&ldo;傻丫頭,這樣暴露自己可不好。&rdo;
出了柴房,是一方不大不小的庭院,沈笑帶著我拐進一個無人的角落。不一會兒,庭院裡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
&ldo;報告老爺,他們兩個,跑了。&rdo;看守的那兩人向花尚書打了個報告。
&ldo;飯桶!&rdo;花尚書怒不可遏地道了句。
&ldo;是我放走的。&rdo;花子期一襲白衣,出現在了黑夜之中,映著火把和月光,顯得格外突出。
&ldo;你,你,你……&rdo;花父指著花子期,連手都氣得一抖一抖的,就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沈笑和我躲在灌木下的一窪草叢裡,我們倆從樹葉的縫隙裡看著眼前的一幕。
明明我們是自己逃走的,花子期為什麼要獨自攬下這一罪責?難道他並不想和花父同流合汙,若是能勸其父回頭,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想到這,我心中一陣竊喜。
&ldo;父親當真以為,沈笑他們是自投羅網?孩兒今日在右文殿已經見過他們了,便知他們是有備而來,父親如此魯莽,怕是已經暴露了自己。孩兒勸父親就此收手,也算是懸崖勒馬,亡羊補牢。&rdo;花子期身著一塵不染的白衣立在眾人之間,仿若翩翩仙人,遺世獨立。
對對對,就是這樣,這才是我認識的花子期,睿智又理性。他依舊是右文殿上那個風度翩翩的儒雅公子,總能救我和沈笑於水火。他不愛笑,卻有著如兄長一般的溫柔與擔當。
花父背對著我們,也不知道和花子期說了什麼,沒過多久,眾人就一一散去,只聽得有不知名的蟲兒的夜唱。
我和沈笑趁院子裡無人,便翻了院牆出去了。
第二日,沈笑依舊帶著我四處走走,先是皇宮,王爺依舊和玉軒楓在那株柳樹下下棋,沈笑靜靜地看著他們下完,然後默不作聲地走了。
整局棋至始至終,除了基本的招呼,我們四人再沒說其他話。
&ldo;你看懂了嗎?&rdo;沈笑坐在馬車裡,他倚著轎廂內壁問我。
&ldo;嗯?&rdo;我不懂他指的是什麼。
&ldo;那局棋……&rdo;沈笑似是有些倦了,聲音裡透著些虛弱。
棋?白天王爺和玉軒楓下的棋怎麼了?
仔細回想起來,昨日下棋,玉軒楓執白,王爺執黑,二人勝負難分。今日下棋,玉軒楓依舊執白,王爺依舊執黑,不同的是,玉軒楓輸了。難道棋局裡面有別的東西?聽沈笑這麼一說,我恍然大